放下這句話,宋禮紅著臉匆匆走了。
當天晚上,房間燃起紅燭,掛上紅綢。
白灰:“哎呀,我今年還不到十四歲,宋禮竟然也下得去手,簡直禽獸。”
系統:“簡直禽獸。”
宋禮坐在旁邊,開始寬衣解帶。
脫掉外衫之後,他停手了,因為旁邊白大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他。
見他不動,還略微遺憾的問,“怎麼不脫了?”
宋禮扯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還脫什麼?睡覺。”
他心想,這傢伙看上去太嬌小了,讓他總有種對孩童下手的錯覺。
雖然他知道,可愛的面孔下是個魔頭。
白堂叔的新書一經發布,瞬間賣光了。
然而本打算留作生理輔導書的讀者們又一次懵逼了。
看了十多頁竟然沒有黃!
一個姿勢都沒有。
最擅長寫黃的白堂書竟然從良了!
這個故事的開頭很普通,許多人都見過這樣的人家。
然而後續的發展還是令人不敢相信,只覺得心裡憋悶的難受。
旁觀者清,他們知道那位幫助大丫的姐姐不是什麼好人。
因為從大丫給姐姐送花之後,對方就沒再給她送過吃的。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那位姐姐懷疑她勾引自己的丈夫。
何其可笑。
最後還將這好不容易怕出深淵的姑娘再次推下去。
有女兒的想想自家閨女,越加感嘆。
茶樓裡有一夥人正在議論。
“白堂書此人實在令人難以預料,我本不相信是個女子,可新書裡將那可憐女子的一生寫的如此揪心,想必也是個命途多舛的。”
“未曾想她嫁人之後又寫了書,還以為宋家會禁止她寫書呢。”
有位年紀大些的嗤之以鼻,“此等不守婦道、傷風敗俗之人,竟然嫁進了宋家,真是老天無眼。”
系統聽了怒道,“宿主懟她!”
白灰只當沒聽見,“寫的人嘛,誰沒被罵過呢,什麼死太監、斷章狗,放平心態,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你有一樣的思想。”
系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