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坐在地上大哭的那個人被同學們拖走了,冶源大治強做微笑的看了整整五分鐘。
那傢伙一個人在那裡哭哭唧唧的吵死了,長得又難看,聲音又難聽。
“呼,終於結束了,也不用浪費表情了。”說著他將嘴角的微笑收了起來。
做這個表情還真是費力啊,比用兩個魔咒都費力。
該死的凍傷後遺症,面癱雖然很方便,但是確實不是他的本意。
畢竟凍傷之後面部神經受損,又一直沒管它,就這樣了。
“不過,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冶源大治想了想過程,首先是用二級魔法風刃砍斷他的椅子,然後再在門口等著他過來,提醒他:我已經認出你了,你今天遇到的不幸都是我乾的。
並且趁著他分心,用懸浮魔法將他的作業拿了出來,將他的作業用橡皮擦擦乾淨。
果不其然,他被罰站了。冶源大治再一次出去,看著他裝作微笑的表情,又趁著他分心用懸浮魔法將作業塞到了他的屁股下面。
之後在他想要去廁所的時候,直接將他的褲腰帶鬆開,讓作業和他的隱私一起暴露在大家的視野裡面。
然後他就衝進來想要和自己同歸於盡,冶源大治依然裝作微笑的看著他,直到他被拖走。
“好像,是有一點過分……算了,就當給他一點教訓好了,這種小肚雞腸的人,留著也沒用,有才無德是危險品。”冶源大治想了想就決定不再管了。
很快這節課就下課了,現在是午餐時間。今天輪到冶源大治他去端午飯了。
而這時,出木衫和他的搭檔在交流著什麼,然後他的搭檔就回來了,而小衫跟上了他。
“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嗎?”出木衫靠近冶源大治之後第一句就是質問他。
當然,他也並沒有意外,因為小衫一直都很有正義感,不然也不會多次在大雄被欺負時幫他解決困境。
但是……在冶源大治的眼裡,這種正義太過迂腐,僅僅是一種理想的層次,很難落實到現實。
不過他也並沒有打算隱瞞,而是承認:“沒錯,他今天的不幸都是我乾的。”
在這一點上,冶源大治並沒有打算瞞著出木衫,因為在未來總要告訴他自己會魔法的事,只是現在時機不對,還不適合讓他知道。
等他知道冶源大治會魔法,肯定可以推算出是誰幹的。這件事上瞞著他,可能會因為這件事導致關係到冰點。
雖然冶源大治也知道,現在告訴他也未必好得到哪去。
“就僅僅是因為他半夜打電話,你就把他這樣了?”
出木衫的臉上有些陰沉,應該是很不滿剛才的行為。但是他也不會因此後悔他的所作所為。
“沒錯,就是如此。”冶源大治倒是有些驚訝,小衫居然知道了他半夜打電話的事情,但是面癱很容易就幫他掩飾了這一點。
小衫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喜歡這樣的你,我討厭用暴力來解決問題。而且你也做得有些過分了。”說完就加快腳步離去了。
冶源大治停了下來,看著出木衫的背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才慢慢走上去。
當那傢伙衝進教室時,他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果不其然,接下來一整天,出木衫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雙方都知道,冷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