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之中,透著深深的寒意。一旁的鷹鈎鼻一聽,直接嚇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我祈求道:銳哥,銳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被你打了不服氣,是我一直慫恿我表哥,他是被我帶的誤入歧途,都是我的錯,銳哥,求你原諒我表哥啊!
雖然鷹鈎鼻沒骨氣的下跪了,但他不是在為自己求情,卻是為他表哥求情,其實,我心中也明白,棟子反我,跟鷹鈎鼻肯定脫不了幹系。
而,棟子見他表弟這樣,直接就強硬的把鷹鈎鼻拉了起來,然後,他一臉堅毅的對我道:銳哥,別聽他的,是我的原因!
看的出來,他們兩兄弟算是手足情深,有患難與共的情感,但是,一切都晚了,已經不能回頭了,這個時候,丁武迪也湊了過來,指著棟子對我道:銳哥,怎麼處置這個叛徒!
我輕輕的舔了下嘴唇,不帶絲毫感情的說了句:打!
頓時,丁武迪就帶著他的兄弟對棟子和鷹鈎鼻出手了,估計丁武迪也早看棟子不爽了,打的那叫一個狠,拿著鋼管不停的往他身上掄,棟子和鷹鈎鼻被打的在地上打滾,哀嚎聲徹響在擁擠的小巷中。
我沒叫停手,丁武迪就一直沒有停,不停的打,最後,打的兩個人都叫不出聲,癱軟在地上,茍延殘喘了,我才說了一個字:停!
立刻,丁武迪一夥人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隨即,我慢慢的蹲下身,俯視著棟子,道:棟子,本來,誰要想廢我,我一定會加倍償還的,但念在你以前確實幫過我的忙,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兄弟,我今天就不廢你,只是打你一頓,讓你接受下教訓,算是便宜你了,不過,既然我們已經做不成兄弟,成仇人了,我就不可能容許你在學校了,我要你帶著你的表弟徹底滾出學校,你能做到嗎?
我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的寒光更冷,冷的彷如死神,嚇的棟子都發寒了,他根本不敢拒絕我,立馬點頭應允,我邪邪一笑,道:很好,還能走吧,能走就趕緊滾!
棟子立馬像條落魄的狗一樣爬了起來,然後攙扶著他的表弟,兩人一起踉蹌著離開了小巷。
他們走了,我才將目光對準了肖虎,眼中的神色頓時由冷漠轉為了兇狠,盯的肖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他不愧是愛耍陰招的王八,都已經成甕中之鼈了,他還能忽然將臉色一變,露出一臉的假笑,對我道: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可以調解的!
他這是尋求最後的退路,當然,我不可能被他忽悠,只沉聲對他說道:嗯,我也覺得是誤會,我就是想知道,我要你今天也滾出學校,把老大的位子讓出來,你願意嗎?
聽到這,肖虎的那一臉假笑頓時僵住了,對他來說,讓出什麼,都不可能讓出老大的位子,這等於是剝奪了他的靈魂,他根本沒有考慮,立馬就變回了陰沉的臉,對我吼道:彭子銳,你別太過分了,我今天都沒動你,你想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道:那就是沒的商量咯?
肖虎直接沉聲道:沒有!
說完,他還擺出了一副作戰的姿態,他的兄弟們,也都做好了準備,他想用他們的氣勢,震住我,畢竟,怎麼說,他也是師範大學的老大,更主要的是,他家裡在這裡有點背景,所以,他的底氣始終是足的。
可我不在乎,也不想跟他再廢話,直接給美男子和丁武迪使了個眼色,頓時間,我方的倆夥人就出動了,一起沖向了肖虎那一堆人,雖然肖虎擺好了姿勢,但他們終歸是人太少,我和美男子兩邊的勢力,遠遠超過了肖虎的那點人,所以,我們幾乎以壓倒性的優勢,不消多會兒,就把肖虎一群人,給幹倒了,肖虎一開始還能勇猛的抵抗兩下,但雙拳始終難敵四手,再加上泥鰍這把好手,本身就因為上次在肖虎手上吃了虧,所以他幾乎是拼勁了全力針對肖虎,和幾個兄弟,一起將肖虎幹翻了,打的肖虎爬不起來,泥鰍還不停手,不停的踹他。
這個蠻牛一樣的囂張人物,都被打的趴著不能動彈,快要昏迷了,泥鰍才終於熄了火,停了手。
說起來,肖虎的骨氣還蠻硬的,都被打成這樣了,也沒吭一聲,不過,等泥鰍閃開,我靠近他的時候,他才終於使盡全力對我憤怒的吼道:彭子銳,你玩真的啊,你會後悔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