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漪蹲下身子,擦了擦手上的雨水,一咬牙,朝已經被雨水掩蓋的斧頭探去。
許雪漪朝斧頭握去,大拇指壓在了斧頭把上,其餘四個手指硬是不能穿過斧頭把跟地面接觸之間。
她抬不起把子,又怎麼能將手指穿插過去。
許雪漪不信邪,她不信自己拿不動。她不在接觸地面,直接用手緊緊握住把子,然後用力的朝上拉。
斧頭紋絲不動,哪怕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許雪漪還是不管放棄,她將另一個手也搭在了斧頭的一邊。
“你是不是施了法?”嘗試幾次還是失敗後,許雪漪皺著眉,一臉不悅的望著樵夫。
樵夫沒有說話,他彎下身,輕而易舉的就拿起了斧頭。他也不看許雪漪,斧頭離開了他的手,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又落到他手中。
“我可沒有施法,而是斧頭本身就不是凡物!”樵夫淡淡的笑著,他舉目望著不遠處的樹林。
斧頭離開了樵夫的手,不停的旋轉著朝樹林而去,它飛行的跟一件藝術品一般,就像在軌道中執行。
斧頭經過了第一棵樹,那樹有一米來粗。斧頭經過樹木,就像切豆腐一般毫無阻礙的就透過了。
許雪漪望著斧頭切過樹木如無物,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一棵,兩棵...五棵...十棵!
如果說一顆已經說明瞭它的不凡,接下來的十來棵帶來許雪漪的就不僅僅是震撼了。
“你數數是不是八十一擔?”樵夫指了指倒在地上雜亂不堪的樹木淡淡的笑著。
“多謝!”許雪漪大喜,她轉身朝樹木奔去。
“小狐貍你幹什麼?”樵夫望著許雪漪詭異的笑著。
許雪漪回頭,她望著樵夫笑的很是欣喜:“自然是扛回去交差啊!”
“我有跟你說這些木頭讓與你麼?”樵夫望著許雪漪,表情竟然忽然一寒。
“那你讓我數?”許雪漪停止了動作,盯著樵夫一臉的埋怨。
“其實給你也可以!”樵夫淡淡的笑著。
許雪漪輕蔑的望著她,一臉的不屑:“說吧,要我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你陪我玩一個遊戲!”樵夫望著許雪漪,一臉平和的道。
“你說,要我陪你玩什麼?”許雪漪俏臉沒有流露出絲毫情感,說話的語氣也很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