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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現在要說也說不清了,別人都不管,憑什麼要老子去管?
既然大勢所趨,那楊帆不會去管,也懶得管,誰是救世主,誰玩去。
楊帆將手中開啟著的簿子匆匆合了上去,丟到一邊,在桌子翹著二郎腿,就算之前在幷州當巡察使哪會也不及現在悠閑。
可閑著又覺得骨頭脹,楊帆搖頭晃腦坐了好一會兒,只覺得渾身僵硬著難受,從桌上放下腿來,從剛才進來就沒有見過其他的同時,現在也好趁著這個時候去拜訪拜訪,順便看看他們在做些什麼來打發時間。
…
…
一枚骰子,四方八面。
滴溜溜地在白瓷晚上滾了個圈,最後緩緩在碗底落定。
“嘿嘿又是六點,大。”一間屋子裡突然傳出一個男子粗獷的聲音,“哈哈哈,吃和尚,賠哨子。”
“小賺一筆,不好意思了,和尚,又吃你。”
“我呸,今天還真他媽的的邪門了,一連六次全是大。老子偏不信,這次老子還押小,有本事你這死空子再給老子搖出個大來,老子服你,老子把內褲都輸給你。”
那個被和尚叫做空子的人笑道:“哨子,你看,和尚是不是輸紅了眼,居然要把內褲拿出來當賭注。”
“的孫子才輸紅了眼。”不等哨子回答,那和尚就唾罵一聲,“老子等下就叫你們把贏去的,全都給爺吐出來。”
空子嘿嘿一笑:“對,對,是我孫子輸紅眼了……”
楊帆聽得裡面熱鬧,推門而入,卻不想手上的動作有些大,加上這監察院的門也是多年沒有修繕,這戶樞早就被蟲子蛀得中空,沒承受住力量,“哐當”一下,正面房門轟然倒地,激起了一地的灰塵。
“……”
楊帆伸著雙手,懸浮在面前,看看那三個如同看著鬼怪一般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道:“呵呵,這門倒是有些陳舊了,這一下子沒吃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