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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跟嫂子在做什麼呢?”伯符揹著兩個大鐵錘,直接就從門口闖了進來。看見楊帆和林婉竹跪在地上,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笑道:“你們在拜堂哪,可是這拜堂也不是這麼個拜法啊。”
“哼,就你話多……”
楊帆從地上站了起來,將伯符拉到門口,輕聲道:“我這是在給岳父大人磕頭呢。”
“大哥,這給老人行禮也不是這麼個法子啊,你跪著做什麼啊,只要鞠個躬,拱拱手就可以了啊,哪有你這樣整個人都跪著,還將頭磕在地上的?”伯符騰出一隻手在楊帆的額頭上摸了摸道,“大哥,你該不會得失心瘋了吧?”
“不用嗎?”楊帆摸了摸腦袋,這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過年過節了,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給長輩磕個頭,拿個紅包之類的?難道這穿越過來之後,就不適用了?
“當然不用,不過你這禮我還是聽別人說過的,據說之前我們楚國的皇帝攻破了那趙國的國都,趙國的小皇帝就是這樣向楚王求饒的,希望能夠楚王能夠饒他一條小命,這楚王還非但饒了他的命,還封他做了什麼王的。”
“額……”楊帆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們給長輩行個大禮,這也是應該的嘛,以後不要提了。”
“哦?”伯符總感覺眼前的這個大哥有點怪怪,可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只得憨厚地笑了笑。
“吱呀。”
背後的房門突然開啟了,林婉竹揹著一個小小的包裹從屋內走了出來,輕聲道:“那我們走吧。”
楊帆朝屋子裡看了看,見那木盒子還是留在了那張桌子上,不由好奇地問道:“那個盒子你……你不帶走嗎?”
“恩,就讓爹爹留在這裡吧……”林婉竹輕描淡寫地應了聲,看著伯符在前面走遠了,又輕聲加了一句,“剛才,謝謝你……”
“啊……”楊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她指的是剛才那跪禮,一臉凜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做女婿的,給老丈人磕個頭,這也是應該的嘛。”
…
…
夕陽西下,一片晚霞將整個山寨映得一片金黃,就像鍍上了一層金箔一般,微風輕撫,吹得插在土牆上的旌旗獵獵發響。
這就是自己的山寨,自己的家,但是現在卻又不得不離開的一個地方……
“我從來就沒有覺得山寨有這麼好看過。”伯符回頭看了眼山寨,眼眶有有些濕潤。
這個被剝去了衣物,抽了三百荊棘,連吭都沒吭一聲的彪悍的漢子,現在眼中居然有了些淚水。
楊帆動容地看著伯符和林婉竹,而他自己是一個穿越的人,對這裡沒什麼感情,之前的那個靈魂對自己的影響就是給了自己記憶和殺人的戾氣。
楊帆攬過林婉竹的肩頭說道:“只要我們大家都還在,那麼我們遲早會回來的。我們不僅要回來,還要打下一份大大的家業再回來。”
“恩。”伯符看著楊帆的臉龐,也不知哪來的信心,堅定地說道,“我信大哥的。”
“我們還是快走吧,這橫陽城雖然近,但是我們是去不了了,現在只能北上去皇城,要麼就是西進去豫州。”楊帆停了一下,說道,“還有南下去滄州,你們說,我們該往哪個方向去?”
“西進豫州不是還要坐渡船,經過靈河嗎?”林婉竹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就去豫州吧,長這麼大,還沒坐過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