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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姓兄弟回了家還心有餘悸,虎口脫險,說明他們氣數未盡,想起聞歌那不可一世的嘴臉,他們就想笑。能打又怎麼樣,可惜智商欠費,如此簡單就把他們放了。
得意洋洋的二人和兄弟們說起此事,就在大夥兒都跟風兒哈哈哈的時候,總有智商還線上的咂麼出不對味兒來,哪有明明已經把人打服了卻放虎歸山的傻子,並且末了還自報家門,很有自信啊兄dei。
“你說那人叫什麼名字來著?”智商兄打斷眾人問道。
“聞歌啊,還不如叫聞屁呢,哈哈哈哈哈。”王利笑的前仰後合,明顯是記吃不記打。
只聽見“哐啷”一聲,智商兄手裡的杯子掉到了地上,一臉驚恐。“哎呀,這回你們兄弟是真惹了大事兒了,要不就去自首吧,興許能判的輕點。”
“什麼意思?你是沒睡醒還是喝多了,說的是人話嗎?”王利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聞歌,你們不知道前段時間皇上大婚,納了個皇妃,就是這個名字啊。這個你們不知道,烈鋒營你們總知道吧,烈鋒營指揮使也是他啊,迎戰烏克的時候他替皇上擋了一箭,原本就是皇上跟前的紅人,現在倆人成了一家子,可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哐啷”、“哐啷”、“哐啷”……一眾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手裡的東西也拿不住了,噼裡啪啦掉一地。至於表情嘛,大概和老年痴呆差不多,張著嘴瞪著眼,說不出話。
王利最先反應過來,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能,這麼寸吧。”人在面對絕望的時候總是喜歡自我安慰,好像這樣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比起王利,王武更為理智些,回想碰上聞歌的全過程,那份氣度身姿,還有那矯健的伸手,包括那匹寶馬良駒,想來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哥,咱們怎麼辦啊,要不趕緊跑吧,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王利著急道。
“往哪跑?怎麼跑都是大淩的國土,你還想去別國不成?”王武瞪著眼說道。“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唉……”
隔天嶽陽就出了新聞,兩個慣偷去府衙自首,訴說了兩人這麼多年所犯下的罪行,並表示懺悔,希望去獄中恕罪,求城府大人給個機會。
嶽陽城府念在二人認錯真誠,態度誠懇,在法度允許的範圍內寬大處理了,並且將王姓兄弟作為宣傳素材勸說那些還沒有被抓到或者作惡沒有敗露的人,早點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另一邊,聞歌和蘇昱卿已經回到了京中,但是並沒有立刻進宮。蘇昱卿這幾天總是燒了退,退了燒,雖然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但也不算太舒服。
另一方面也是怕太後擔心,所以直接去了聞歌的府邸,有錦娘和聞大勇的照顧,他感覺好的很快,這大概是就是親情的力量吧。
莊婧蘭其實不算是個體貼的母親,對他的教誨多過關心,所以他很羨慕聞歌,是家裡的寶貝疙瘩,有人寵著有人愛著。現在他不羨慕了,因為這份寵愛也有了他一份,甚至有時候他覺得和聞歌家人待在一起比和親娘待在一起更自在。
錦娘伸手在蘇昱卿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頓時放下了心,“燒退了,別忙著起來,躲在被子裡捂一會兒,汗出透了才好,等晚飯的時候讓聞歌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