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
王越遲遲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覺得頭皮發麻,一個喬瀟就已經讓他心驚膽顫,時刻提防被她放血,又來一個欒淑君。
喬瀟那件事情王越認了,畢竟那件事情是他自己做的,沒有人左右他的思想。
欒淑君這件事情不同,王越正常走路,是喬瀟拿著王越的手做了那件事情。
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喬瀟,
王越辯解道:“跟我無關!”
欒淑君沒有和王越對話,她認真的對喬瀟說:“現在我們是一條陣線上的人了。”
喬瀟一臉壞笑:“nice!”
王越皺著眉頭說:“你這不是正常思維!”
欒淑君說:“你只需要告訴我剛才那件事情都有誰參與?”
倘若讓王越說剛才那件事情是誰的錯誤,王越肯定直接說是喬瀟的錯誤,事實如此。
欒淑君的問題是剛才那件事情都有誰參與?
王越只能如實回答:“我和喬瀟。”
他想辯解,欒淑君打斷他的辯解,認真地說;“假如我要殺你們兩個人,萬一促成你們聯手對付我怎麼辦?我認為的明智做法是合作一個殺一個,你覺得我跟誰合作比較好?殺誰比較好?”
王越嘴角一扯,欒淑君的邏輯也太……
又正確
又不正確。
喬瀟和欒淑君是好朋友,欒淑君當然選擇和喬瀟合作比較好。
王越和欒淑君本來就是對手,欒淑君當然殺王越比較好。
在這個又正確又不正確的思維邏輯之下,王越無辜成為冤大頭。
欒淑君問:“你想給他放血?”
喬瀟說:“正確。”
欒淑君說:“算我一份。”
喬瀟說:“預祝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