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蘭也是多看了凌容竹一眼,暗想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能讓蘇婉蘭覺得頭疼的人不多,凌容竹算是一個。
鄧廷道:“凌伯母,或許您有事情,等我先處理完您認可的正確的事情,再幫忙處理你的事情好嗎,您的任何事情我都會竭盡全力去完成。”
“我認可的正確的事情?”凌容竹納悶道:“我認可的什麼正確的事情?”
鄧廷道:“您剛才不是支援我把好色之徒趕出酒店並且報警嗎?”
“沒錯,但是我並沒有支援讓你把他趕出酒店並且報警。”凌容竹指了王越一下。
“可他就是非禮蘇小姐的好色之徒。”鄧廷道。
“我想可能是你搞錯了,又或者是蘇小姐搞錯了。”凌容竹道。
“蘇小姐你搞錯了嗎?”鄧廷問蘇樂兒,看向蘇樂兒的眼神,悄悄傳遞資訊,一口咬定王越非禮她。
蘇樂兒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然後指著王越道:“我沒有搞錯,就是非禮我。”
凌容竹問:“請問她什麼時候非禮你?”
蘇樂兒道:“他在黑夜舞會的時候非禮我。”
凌容竹一笑,笑容迷人,道:“蘇樂兒小姐,我想你真的搞錯了,黑夜舞會的時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是我的舞伴,就算非禮,也是非禮我,怎麼會非禮你呢?”
凌容竹說王越是她的舞伴。
蘇樂兒喊道:“他明明是我的舞伴,怎麼可能是你的舞伴,你信口雌黃!”
“問題來了。”凌容竹輕輕一笑,對鄧廷道,“蘇樂兒小姐說王越是她的舞伴,我說王越是我的舞伴,你相信誰呢?”
鄧廷陷入兩難之地。
若他說相信王越是凌容竹的舞伴,那麼陷害王越的計劃落空,王越是凌容竹的舞伴,不可能去非禮凌容竹。
鄧廷也心知肚明王越不是凌容竹的舞伴,至於為何王越變成凌容竹的舞伴,這個問題鄧廷暫時還沒有答案。
若他說相信王越是蘇樂兒的舞伴,這麼做等於是不相信凌容竹,結果是得罪凌容竹。
鄧廷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凌容竹。
權衡之下,鄧廷道:“我當然相信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