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老遠,王越就看見一名長相溫和儒雅,帶著書生氣的俊逸男子,站在品茶軒的‘門’口,朝正在走來的他,面‘露’微笑。
俊逸男子沒有在茶室或者茶亭中等他,而是直接在品茶軒的‘門’口接他,像是迎接一個多年未見的好友,滿臉親切之‘色’。
俊逸男子溫和的臉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對這面前的王越說道:“按照禮貌來的話,我應該先自我介紹,不過,我覺得我們要說的話一定很多,我怕我們一說起來,就收不住,我們先去茶亭,然後在詳聊,如何?”
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份儒雅和禮貌。
不可否認,王越也被俊逸男子所表現出的風度所折服。
如果王越是第一次見俊逸男子,絕對會產生一種和俊逸男子當朋友的想法。
面對俊逸男子一連串的親切話語,王越只回了一個簡單的字:“嗯!”
俊逸男子在前邊引路,王越跟在身後。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寬闊的‘花’園中。
後‘花’園很是寬闊,裡邊種植著不少‘花’‘花’草草,甚至不缺乏一些奇異的‘花’種。
‘花’園中有不少茶亭,每個茶亭中,都有兩三人在喝茶聊天,那些人的談吐舉止皆是不煩,從他們不經意一揚手,所‘露’出的手錶判斷,這後院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平常人物,不是富商,就是巨賈。
中央的位置有一個空著的茶亭,不過,俊逸男子並沒有選擇中央的那個茶亭,而是選擇了一個靠角落的茶亭。
但憑藉這一點,就可以判斷,這俊逸男子,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而是一個韜光養晦,善於隱藏自己的人。
茶亭中央有一張石桌,王越和俊逸男子剛剛坐下,就有一名穿著青‘花’瓷旗袍的‘女’服務員,端著一套茶具走了過來,然後將茶具一一的擺放在石桌上。
擺放完畢後,穿青‘花’瓷旗袍的‘女’服務員並沒有泡茶,而是直接離開了。
品茶軒是一家檔次不低的茶館,來這裡的人,都是愛茶之人,愛茶之人,哪有不會泡茶煮茶一說。
俊逸男子熟練的‘操’作起石桌上的茶具,煮水茶,清洗茶具,洗茶……一步步繁瑣且麻煩的工序,在俊逸男子的手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王越不是什麼品茶的高手,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人,他也喝茶,不過,他的喝茶,都是直接用開水泡開了,然後直接喝,並沒有繁瑣的洗茶和煮茶等等複雜的工序一說。
王越不會‘操’作石桌上的茶具,所以,他也沒有去為了證明什麼,而不懂裝懂的去‘操’作。
懂,就是懂。
不懂,就是不懂。
這就是王越現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