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好嗎?”他可聽對方了,昨晚送去的那個絕對是尤物,人間極品。
馬上,他意識到了宮峻肆的另一層意思,“你不會……沒上她?”
宮峻肆冷他一眼,是“你呢”的表情。
“啊……”辜子榆嚇壞了,“你不會……那方面真的不行了,一點兒都起不來?”
“能與不能,你親自試試。”宮峻肆壓過來作勢要來捉他,辜子榆嚇得退出老遠,“別,我沒這嗜好!”
宮峻肆這才退回去,閉眼不再理他。辜子榆心翼翼地觀察他良久,“昨晚的料下得夠猛的?你忍得住?”
“你哪一次的料下得不猛。”以為他不會答,宮峻肆卻蹦出這麼一句。辜子榆迅速息了音,原來他都知道啊。
此時,宮峻肆的眉頭再度擰了起來。辜子榆給他下料並不是第一次,之前無論那些女人怎麼纏人他都不會失控,昨晚到底怎麼了?如果不是最後一刻想起了對夏如水的仇恨,他有可能就真的將她辦了。
該死的!掌間嫩滑的屬於她的面板的手感,她嬌俏著推拒的容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香味……他的身子狠狠一滯!竟然有了反應!
宮峻肆的臉漲得比豬肝還難看,他不敢相信,過了一晚自己還會有這樣的衝動反應。難不成藥真的下多了?
“你把人家踹出去了?”辜子榆只敢心翼翼地問。其實不問也知道,他不要的女人通常只有一個下場。
“你這又是何必呢?許冰潔已經不在了,這是給誰守身如玉呢?再者了,人家那女孩子半夜被你踹出去,萬一碰到色狼,被別人佔了便宜呢?”
“我沒有要為誰守身,倒是你,亂七八糟的女人這麼碰,不怕得病!”他不客氣地反駁辜子榆,心情卻越發糟糕。夏如水離開後去了哪裡?是不是如辜子榆所的找到了下一家,她是不是像在他身下般綻放,那個男人是不是也像他一樣,為滿手的柔軟細膩而瘋狂……
叭!他立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喂,你這是去哪兒?”
宮峻肆並沒有理他,邊走邊打電話,“給我查一下,夏如水現在在哪裡。”
“有沒有搞錯,夏如水現在是你的首席秘書,你問我幹什麼?”那頭,回應的是candy。他一急竟忘了candy已經離職。
首席秘書,見鬼的首席秘書!他用力掐斷電話,打電話到了首席秘書專用手機上。
“夏如水!”
“宮總嗎?您好,請問有什麼吩咐。”熱情的女人聲音,卻不是夏如水。宮峻肆一向討厭夏如水的聲音,此刻聽到這個聲音,覺得比夏如水的還討厭。他壓抑著火氣問,“夏如水人呢?”
這頭,cuisy看了一眼辦公桌,“她正在上班呢,宮總要找她嗎?”
上班了?
不知道為什麼,宮峻肆繃緊的心就這麼沉了下去。“不用了。”他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