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辜子榆!
這會兒,他有種要把辜子榆撕成碎片的衝動!
對於來歷不明的女人,他向來沒有動的興趣,爬起來,他欲要去浴室讓自己清醒一下。只是,一隻突兀伸過來的手握住了他的腕。
“唔。”那人輕輕哼了一聲,綿軟無骨的軟語,差點將宮峻肆僅存的理智給抽走!他要將女人甩開,女人的臉卻傾了過來,靠在他的臂處。該死的,這個女人的面板怎麼這麼細滑!
他強忍著那股來自身子的邪火硬是沒讓自己失控,不客氣地一掌將女人推了出去。他的力度極大,呯一聲,女人給推下了床。
巨大的疼痛讓床下的人兒清醒過來,揉著眼睛,“這是哪裡?你……是誰?”
這聲音……
宮峻肆突然拉開床頭燈,房內驟然明亮,落在床下的人兒此時披了一背的青絲,像只從而降的妖精,卻偏偏透盡了無辜和清純。
“夏如水!”
咬牙,他叫了出來。
夏如水也看到了宮峻肆。此時她的頭還昏昏沉沉的,唯一的意識是,這裡並不是利巧梅住的地方。
而此時的宮峻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傾身就揪起了她的臂,“你倒是真的敢啊!”她竟然真到這裡來賣自己!
“敢?”夏如水理不清他的話意,閃了閃眼,越發無辜。
血水,再次亂滾起來。
“一分鐘沒有男人就受不了了?”宮峻肆咬著牙把那股子邪火變成了憤怒。夏如水的臉不自然地紅起來,“你……什麼!”她是個未經世事的女人,哪裡經得起這樣大尺度的話。
你這個樣子卻不知羞恥!這讓宮峻肆越發認定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他的指一提將她扯上床按在了床上,“忘了嗎?你是我的女奴,沒有我的首肯,就算找只狗都不行!”
他無情地將指掐著她的胸,“看看你這副樣子,有多下流!”
夏如水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一低頭,看到了自己雪白的面板……
“啊!”她叫起來,不顧一起地往外退去。他的掌跟鐵鉗似地,根本不肯鬆開她。
“放開我!”她手忙腳,朝他揮過去,力求讓他鬆手。
“宮峻肆,別……宮峻肆,求求你……放手。”她請求著,希望可以喚回他的理智。今晚的宮峻肆依然兇猛,卻跟往日很不相同,她忽然間更怕了。只是,她的呼喚聽在宮峻肆耳裡是那麼綿軟無力,反而像一種變相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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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發控制不了身體的藥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