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應酬?”應該不會碰到宮峻肆。雖然他們的業務有重合的方面,但宮峻肆並不是每個應酬都親力親為非到場不可的。
“去了就知道了。”謝林卻不肯透露半句。
夏如水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晚上要晚歸,她特意打電話回家,想要告知韓管家,也算是一種禮貌。只是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許如萍。
“……阿姨。”她艱難地呼了一聲,也知道那頭的許如萍並不稀罕她這聲稱呼。果然,那頭冰冰地哼了一聲,“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晚上有應酬,所以會晚歸。”她急急把話出來。
“應酬?”許如萍的語氣更加冰凍,“什麼樣的公司,一去就要應酬?你做的到底是什麼工作?不會是公關。”她聲音裡的嘲諷意味明顯,似乎夏如水只配得上這樣的工作。
“不是的,是正常的應酬活動,我做的是秘書。”
“哼!”在許如萍看來,秘書和公關沒有什麼區別。她也懶得再話,叭一下掛了電話。聽著那頭傳來的忙音,夏如水無奈地搖了搖頭。許如萍對她的態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轉變。
她想給宮峻肆打個電話,卻也知道他白很忙,打過去他未必會接,最後只發了條資訊。
宮峻肆開完冗長的會後直接回了家,因為晚上有就應酬回來換身衣服。當然,也順便聽聽夏如水對新工作的評價,看看她是否順心。
他六點鐘便到了家,夏如水還沒回來,屋裡只有洋洋和許如萍。
“爸比。”看到宮峻肆,洋洋喜滋滋地撲過來,抱住他。宮峻肆臉上的線條柔軟下來,抱著肉團團般的洋洋,心裡升起無盡的滿足感。
“媽咪還沒回來嗎?”
“沒有。”洋洋搖頭。
許如萍討好地遞了一杯茶過來,聽他問道夏如水,臉扯得有些難看,“是公司有應酬,晚點才回來。”
宮峻肆擰了擰眉頭,“才去就有應酬?”他倒是忘了問夏如水做的是什麼工作。
“就是嘛,才去就要應酬,這工作想來就只有應酬這一項。”許如萍雖然沒有明,但這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我們宮家也是有頭有臉的,若是傳出去,媳婦還要出去拋頭露面地應酬,不知道別人怎麼呢。不過還好,你們還沒有結婚。”在許如萍看來,這婚根本不需要結。夏如水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宮峻肆的臉因為許如萍的話而沉了下去,但終究洋洋在,難聽的話不便於當著兒子的面出來,所以沒有多話。他把洋洋放下,轉身往樓上走。沒多久,換了一身衣服下來。
“還要出門嗎?”許如萍急急追過來問。
“嗯。”宮峻肆淡淡應這一句,快步離去。
奉方長髮現今的宮峻肆似乎心情不太好,上車這麼久既不話也沒有別的動作,只將兩道眉深深擰著,似乎有心事。他不敢亂話,只一路心地開著車,開了一半才想起什麼般開口,“好像夏姐給您發過一條簡訊。”
“什麼內容?”宮峻肆有些意外,問。
“這個……不清楚。”他一個特別助理,哪敢窺探老闆的隱私。宮峻肆這才掏出手機,劃開,看到了她留下的資訊,是要參加一個應酬。不是一家公司嗎?哪來的那麼多應酬?他點開手機去打夏如水的電話,不過那頭並無人接聽。
此時的夏如水已經隨著徐應凡上了車。因為晚上有應酬,她提前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徐應凡對著她的職業裝看了半,嫌棄般搖頭,在經過商場時叫司機停了車。夏如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也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
徐應凡熟門熟路地走到一家一線品牌店,早有店員迎過來,“徐少,需要些什麼?”顯然,他是這裡的常客了。
夏如水知道他的女人不少,自然不會少逛這種店,只是他此時往女服裝店鑽卻讓人費解。徐應凡在衣服中間巡視了一遍,伸手指向一件禮服,“這件,拿下來給她試。”他的下巴點在夏如水身上。
夏如水給驚得不輕,“您這是……”
“叫你試就試。”他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