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怎麼取下來了?”他指著韓修宇大拇指的那個圓環問道。那東西叫什麼名字沒人知道,只知道是監測韓修宇的身體情況的。
夏如水轉頭去看,也驚了一下,自己明明檢查過沒掉才把他的手放回去的啊。
“可能是……不心碰掉的。”她分析著。
韓義也沒有多什麼,把東西套了回去。
“下次,我會心的。”夏如水保證著。
夏如水這些來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自然知道她已經盡了心,只點了點頭,不曾批評。洋洋走過去捏了捏韓修宇的手指,“修宇叔叔的手會動呢。”
夏如水和韓義看過去,看到的只有洋洋的指頭在他的手上撥弄著,無奈地笑了笑。夏如水把他拉了回來,“不要搗亂。”
洋洋一臉委屈的樣子,“叔叔的手指本來就會動嘛。”
兩個大人自然不會把孩子的話放在心上。韓義給自己兒子蓋上了被子,客氣地出聲,“這些,難為你了。”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對於韓修宇的愧疚哪怕用命都無法償還,她只想儘自己的能力為他們做些什麼。
韓義自然看出了她的內疚,搖了搖頭。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他沒辦法原諒夏如水,但看到她時已經不恨了。
“我去醫生那兒問問情況。”他完,起身離去。
夏如水點頭,繼續給韓修宇擦身體,按摩,講話,她沒有發現,韓修宇的眼皮吃力地抬了抬。
“蔡先生!”
蔡奎氣呼呼地走進了宮宅,不理會韓管家的招呼,氣呼呼地將一份東西甩在了宮峻肆的桌上,“這是什麼東西,你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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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峻肆淡淡地撇了一眼,正是給蔡雪的那份股權轉讓書。
“雪兒,你要用這些股份換得她主動取消婚禮,是真的嗎?”
“是真的。”宮峻肆點頭,應得不卑不亢。
蔡奎卻並沒有再進一步發火,只是疑惑地看著他,“以前我要入股你堅決不同意,現在什麼意思?”
“我覺得,半個公司的股份應該比我們結婚更具有吸引力。”
“呵呵,你這是要跟我談生意了?”
“蔡先生難道不心動嗎?”
他當然是心動的。只是那個寶貝女兒。
“我對蔡雪沒有感情,蔡先生一直看在眼裡,您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不愛她的人,不擔心嗎?”
“怎麼不擔心!”身為父親,自然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