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然後我們就沒轍了,只能坐在家裡等死,有人提出來學那個瘋女人,每天白天站在小廣場上,這樣可能不會死,畢竟那個瘋女人就是這麼做的,我們當時精神很緊張,哪裡還管這個是不是,就聽了這個意見,然後我們就站在廣場上,說來奇怪,我們一站在小廣場上,就感覺意識飄走了,一晃眼就是一天,然後我們就這樣了,沒轍啊,我們都怕死。“
“一直這樣?“
“也不是,總得吃飯,所以我們有幾天都要幹活,不然沒飯吃。”
”那你們站在廣場上,死的人是不是比以前少了。“
“啊,對,確實少了不少,可還是死。”
該說的都說了,已經沒有什麼要問的東西了。
除非這老太太撒謊,要不就是有隱瞞的地方沒告訴我。
我的左手被長生鎖影響著,有兩三次要揚起來試圖扇這個老人的嘴巴,沒成,因為我在這兒呢。
我討厭撒謊的人,這會讓情報變得撲朔迷離,分不清楚要害。然而我沒有指出老太太的問題,只是點頭,耐心聽下去,其他的就不想問了。
這老太太情況不對勁,估計她自己沒看出來,整村的人都站在廣場上,她也說過,精神都飄起來了,可這個人和周圍得人一比顯得很正常,甚至還能看出我來,這個情況不該有,這人……八成要完。
這麼想著,我朝著堂屋望一眼。
堂屋的正中央有一把椅子,有椅子是有椅子,可這戶人家沒有紅剪子,凡是沒有紅剪子的人家,什麼下場我很清楚。
這老太太今晚怕是要死。
“老太太,您家有剪子嗎?”
如果我要是自己做一個紅剪子,把紅剪子給帖在牆上,老太太還會死嗎?我不禁這樣想。
“要剪子幹什麼?"
“您就別管了,我這兒有事兒。有嗎?“
“有,就在那孩子屋裡。”說著,老太太往那屋子裡一指。
看來不僅是剪子,那屋子裡還有陰神派弟子呢。
我抬頭看看天,已經是黑天了,晚上八點。
昨天是晚上十一點時候開始的靈異事件,這次我倒要看看那鬼怪有什麼面貌。
做好飯,我們把飯菜都端到堂屋裡,離著晚上十二點還有兩三個小時,足夠了。
我們端菜的過程中,側屋還沒有任何動靜,我感到奇怪,這陰神派弟子真夠閒的,我和老太太進來,他不說話,我們都吃飯了,他都沒動靜,怎麼回事兒,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