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飛了信鴿之後,法元道人仍舊並不覺得有什麼能夠放下心來的。沉吟了一下,朝著門外走去。
“童兒,給我備馬!”
養馬的道童慌慌張張的牽來一匹馬:“師傅,您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休要多問。告訴你清竹師兄,我不在的時間,一切照舊不允許有任何失誤,若是出了問題的話,我一定拿他試問。”
“是,師傅。”
法元道人翻身上馬,一甩手中的馬鞭:“駕,駕,駕!”
一騎絕塵而去,看這方向竟然是朝著兩河村的地界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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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江縣縣衙:
“老爺,老爺...”
巡檢司捕頭劉海剛從衙門外快步走了進來,腰間從始至終都帶著他那柄刀,從未放下。看著面容帶著幾分焦急,走進大堂之中竟然絲毫沒有停留,直奔內堂而去。
大堂之上,值班的師爺是在的。但是這個時候兒卻是明智的沒有攔下他。
因為一般他這個表情就說明,他確實是有大事兒。否則這個滑不留手的家夥素來都是守著禮法,從來不敢僭越一絲的。
走進內堂,則就完全不見了門外的那股燥熱之氣。
一株老樹之下,木江縣縣令和一個儒生正在對弈。二人身前各自有一盞清茶,旁邊一個侍女捧著古箏奏樂,黑白二字正殺的難解難分。
“老爺...”
“呵呵呵,看來我們的劉捕頭又有大事要奏。”木江縣縣令還沒有說話,這同樣年輕的儒生卻是開口了。
眼睛盯著棋盤,手中持著棋子,聲音溫潤卻帶著幾分調笑。
“王公子說笑了!”劉捕頭一拱手,朝著木江縣縣令開口說道:“老爺,幾日前離開太平道道觀的那個道人已經六日未歸。觀中法元道人心急如焚,今日寫下了一道書信,已經朝著陽壽府的方向去了。而他自己,則是駕著馬也跑了出去。”
“啪!”
縣令落了一字,抬頭看了劉海剛一眼:“信呢?還有法元去了哪?”
“屬下有罪!傳送信件的信鴿加了太平道的疾行符,屬下攔截不住。法元道人看著樣子應該是朝著兩河村的方向去了,並未有其他的異狀。”
“也就是說,還是什麼都沒打探出來對吧?”
木江縣縣令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兄,您看?都是這般的下屬,讓我如何能有政績?如何能夠成事啊。”
“哈哈哈,我看劉捕頭也已經盡力了,只不過那疾行符而已。就算是你我二人,恐怕也攔不住那中品的疾行符。”青年儒士打了個哈哈,替劉海剛脫了個罪。
“信件之中寫的什麼,不用拿到,也可以猜得到。無非就是法明道人消失六天了,生死不明而已。”
縣令想了想說道。
“那他去哪了?這才是個問題。”王姓公子挑著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