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就是愛整潔的性子,縱然是時局已經艱難到這個時候了,他身上的長衫都依然是一塵不染。突然間弄得這麼亂七八糟的味道,讓他有點兒難以接受。
“你瞧瞧你們像什麼樣子?成何體統啊!在軍中,誰準許你們飲酒的?”
“屬下等有罪!”三人有點兒心不在焉的一拱手。
雖然是認罪,可是他們也沒什麼服氣,更沒什麼畏懼之色。軍中一共就這麼點人,就他們三個能帶兵的將軍。別說是殺了他們三個,就算是懲處了他們三個,這一千多人的軍隊霎時間就得散了。
他們心裡對於這個情況是在瞭解不過了,所以也就是這個樣子,吊兒郎當的不當回事兒。
“呼...”
焦延波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臉色頗有幾分陰晴不定。
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故意做出一副笑容,和顏悅色的開口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了。你們要是開了這個先河,那下邊計程車兵們都如此,這隊伍怎麼帶?”
“學政大人!您就放心吧,攏共就這麼點酒,我們自己喝還不夠呢。”薛將軍大大咧咧的就回了一句。
“再說了,也不是我們想喝。實在是這天氣涼下來了,您看看這山裡,又濕又冷。喝口酒暖暖身子也算是心裡踏實,我這剛受了傷,殺殺體內的毒氣。”
這話一出,焦延波更是生氣。
直感覺自己體內的怒火已經快要噴湧而出了,用手強行抓著扶手才沒有爆發出來。
“行了,這件事情不議了。今天找三位將軍來,主要還是咱們的戰局...”話沒說完,剛說到這裡就被打斷了。
李千戶開口說道:“學政大人,戰局已經議了這麼多遍了。屬下等實在是沒有破局之法,就算是您天天讓我們議,我們也議不出來啊。”
“就是...議事,議事,有議事這個功夫,您看咱們是不是出去真刀真槍的給他媽的這幫孫子幹一架?”
“學政大人,您倒是...”
“砰!”
實在是憋不住了!
焦延波大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體內屬於煉神期的氣勢噴薄而出,籠罩了整個大殿。
霎時間,整個大殿之中充斥著浩然之氣。
三位將軍體內的龍氣還有軍煞之氣全部被壓制的死死的,焦延波一雙眸子瞪的足夠大,眼中帶著怒火和殺意。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