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琵琶懶得說他。
李雨簫的臉皮逐日增厚,她再多說一句,他可能就能順杆爬到天上去。
秦琵琶裝作不經意地彎腰撓了撓腳踝的位置,有點癢。
這樣的小動作落在了李雨簫的眼中:“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蚊子,忍忍就好了。”懷孕的頭三個月,秦琵琶不敢隨便用花露水止癢膏什麼的,也沒把這樣的小癢放在心上。
“一會兒塗點大蒜汁。”李雨簫命人去搗蒜。
“不是吧?那你是不是還得給我再加點韭菜大蔥孜然辣椒麵呀?”秦琵琶只是聽他說了一句,就彷彿已經聞到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我不嫌。”抹大蒜汁也是權宜之計,李雨簫為了能讓她心裡好受點,決定跟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陪你。”
不是詢問,是肯定。
但是秦琵琶不但不感動,反而伸手推了他一下:“那你離我遠點。我嫌。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回二少奶奶,可以抹點肥皂水或者塗點蘆薈。不過用大蒜汁是效果最好的,還能驅蚊。”有人建議道。
“那就肥皂水吧。”秦琵琶選了個最溫和的方式。
李雨簫卻在那邊堅持:“我讓全家都吃大蒜陪你。”
“……”秦琵琶想象著滿李氏莊園的人,衣冠楚楚的迎面而來,張口都是一股子大蒜味兒,就有些想幹嘔。
“沒事吧?”李雨簫趕忙給她拿水,眉頭蹙了起來,“害喜了?”
秦琵琶之前一直都沒有明顯的孕吐,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替她緊張,不知道那種難受的日子,她會經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