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琵琶到酒店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就是強弩之末。
但是礙於李姍姍在,她給自己又打了一回雞血,才笑逐顏開地品味著眼前的食物。
李雨簫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反應跟白天不一樣,吃飯慢吞吞的。
所以他做了她的雙手,不需要她的一個眼神,他已經把接下來要吃的放到了她面前,甚至直接送到她嘴邊。
開始秦琵琶還想有所選擇,後來看李雨簫那麼努力,索性就放棄了抵抗,直接做了個飯來張口的鹹魚。
不過她也沒太欺負李雨簫,碰到好吃的,就分一半給他,看得李姍姍只咋舌。
“不是說怕交叉感染麼?”李姍姍想起之前李雨簫連跟她同桌吃飯都不樂意,這會兒在打掃秦琵琶的剩飯,覺得這個人太雙標了。
“不能讓她一個人隔離。”李雨簫理由充分。
秦琵琶瞪了他一眼:“你咒我呢?”
“沒。不敢。”李雨簫趕忙遞過去一條牛排,秦琵琶咬了一口之後,李雨簫就自然地把剩下那半填進自己嘴裡。
李姍姍倒是比他倆想得開:“沒關係,咱們同桌吃飯,都是密接。”
秦琵琶立即哼起了“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那首經典的密接與次密接之歌,雖然跑了調,李雨簫還是露出了微笑。
“笑什麼,你個憨憨。罰你唱一遍。”秦琵琶“蠻不講理”。
“想聽?”李雨簫在得到肯定答覆後,就清唱了幾句,同樣的歌,配上李雨簫那壓低了的清澈嗓音,格外婉轉好聽。
一曲終了,他還補了一句:“還要不要?”
秦琵琶輕輕拍了巴掌,“獎勵”了他一碗松茸湯,讓他吃點兒東西再唱。
李姍姍從震驚中回過勁兒來:“李總不是社恐嗎?”
“你見過哪個霸道總裁是社恐的?”秦琵琶反問她。
李姍姍想了半天,她見過的人裡面,好像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