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記得自己這次來的使命,大大方方地跟秦父聊起了這件事情。
秦母身體不好,秦琵琶有孕在身,找阿姨是遲早的事情。
秦父也明白。只是在這方面,他是門外漢,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方琴就把提前收集好的家政公司的資料拿了出來。那是雲城最有名的家政公司,裡面的阿姨都是經過專業培訓持證上崗的,根據市場需求,分為了鐘點阿姨、住家或不住家的阿姨、月嫂等。
秦母和秦父翻看著這些資料。
片刻,秦父給方琴道了謝。
“您客氣了,叔叔。您跟阿姨選好了跟我打電話就行。”方琴笑道。
“再說吧。”秦父把材料放到了一邊,繼續哄小首富。
方琴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
而鄧永新就比她通透多了:“萬事歸根結底,就一個字,錢。”
家政阿姨憑本事吃飯,薪資待遇比普通白領還高,更不用說是秦母退休金的好幾倍。
要秦父秦母拿出那麼一大筆錢來請阿姨,他們當然有所顧慮。
他們不得不在給秦琵琶攢嫁妝和請阿姨之間權衡,需要貨比三家,需要想著怎樣才是最好的抉擇。
“這些錢李家會出的。”方琴理所當然地回道。
鄧永新搖了搖頭:“那不一樣。婆家請跟孃家請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方琴兒時父母雙亡,孃家親戚就只有舅舅一家,不太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怎麼說呢。就說你嘉欣姐吧,她回孃家就跟土匪進城一樣,吃著喝著帶拿著,還能在看不順眼的時候數落她媽媽。但是一跟我回我媽家,好嘛,跟個小綿羊似的,我媽總覺得我在家欺負她。”鄧永新說道。
“你說誰是土匪呢?”張嘉欣從影片後面直接揪起了鄧永新的耳朵。
“你再這樣,我就告訴媽!”鄧永新努力反抗著張嘉欣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