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雨簫的吻要順著秦琵琶的鼻子落下來的時候,秦琵琶卻別開了臉,剋制著內心的起伏:“是不是先去洗個白?”
李雨簫鬆開了她:“去吧,我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秦琵琶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了。可她還多少有些不習慣被他的審美左右著穿衣服:“我自己來就好。”
李雨簫沒勉強,也沒走開,站在一旁給她做衣架。
雖然秦琵琶平時喜歡在家穿背心短褲,但她還是在背心短褲之外,又選了身睡衣讓他幫忙拿著。
“你也去洗吧,我們看看誰洗得快。”秦琵琶抱著衣服進了洗手間,十幾分鍾就洗完出來了。
她把換下來的髒衣服用外衣包成一包,裝到了袋子裡,收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然後開始在臉上塗塗抹抹。
一番捯飭的功夫,李雨簫也頂著溼漉漉的頭髮,拿著吹風機過來了:“要吹頭髮麼?”
“吹吧。”秦琵琶解開幹發帽,讓李雨簫給簡單吹了吹。待頭髮半乾,她就伸手要給李雨簫吹。
“我自己來。”李雨簫給她表演了一個搖頭晃腦。
秦琵琶被逗笑,一邊笑,一邊嫌棄他弄得到處都是水。
看著秦琵琶笑了,李雨簫也笑了。
收吹風機的時候,李雨簫說了一句:“把你的髒衣服給我。”
秦琵琶不給:“等週末的時候我自己洗就好了。”
李雨簫不依不饒:“人與動物的最大區別就是製造和使用工具。就只是給你放洗衣機裡。”
秦琵琶見無法推卻,只好把換下來的外衣拿了過來,跟在李雨簫身後,看著他掏完衣服口袋,把衣服放進洗衣桶裡。
只是看到李雨簫要把內衣襪子也放進去的時候,秦琵琶拉住了他。
“怎麼了?”李雨簫臉色平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