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你幹嘛?罵的我爸。”秦琵琶聽他上趕子對號入座便問,“還是說你揹著我做什麼該罵的事了?”
“丈母孃病了,做女婿的沒有鞍前馬後,自然該罵。”李雨簫教育起人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秦琵琶點了點頭:“小夥子覺悟挺高呀。”
李雨簫:“正經男德班畢業的。”
秦琵琶被他逗樂了,心裡的壓抑一掃而空。
秦母做手術的時候她不知情,現在想來,多少有些後怕。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可能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李雨簫好像能懂她的感受:“明天我就揹著柳條,去給咱爸咱媽請罪。”
“為什麼要背柳條?”秦琵琶問。
“荊棘有刺,你又花粉過敏。柳條可以辟邪,順便還想讓咱媽留我吃頓飯。”李雨簫寥寥數語,把目的講得清清楚楚。
“這話說的,好像你來了會不管你飯似的。”秦琵琶嗔怪道。
“現在不是咱爸做飯嘛。”
李雨簫不說,秦琵琶都忘了這茬了:“要是不好吃,你也將就著點兒。”
“不,咱爸做飯一定好吃。”
“狗腿。你吃飯了嗎?”
聽李雨簫說他還沒吃飯,秦琵琶一下子坐了起來,催促他先去吃飯。
“等開完會就去吃。”李雨簫抬頭看了眼螢幕。會議仍在進行中,他有錄屏,可以看回放。
秦琵琶:“你又不專心了。”
“他們也都是邊吃飯邊開會。”李雨簫為了證明其他人比自己還不如,衝著螢幕拍了一張,發給秦琵琶。
秦琵琶:“我是說,你跟我說話的時候不專心,竟然還想著開會。”
李雨簫無法反駁:“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