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琵琶也雙手環抱住他,輕輕撫拍著他的後背,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不行,明天還要上班。”
“請假。”李雨簫霸道地堅持。
“沒錢。”秦琵琶從他的懷裡滑出身體,“我要掙錢養活自己。”
“我養你。”李雨簫說著,直接將她拽到身下,衝著她的脖頸,就吮了下去。
秦琵琶的身體頓時一個收縮,腳背也繃直了。
但是她沒有推開他,只是在適應之後,靜靜地看著漆黑的車頂,面色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李雨簫鬆開了她,輕輕將她扶起來,盯著剛剛用力的位置。
哪怕是在這昏暗的車廂裡,那個印記也能看得分明。
他用手輕輕在上面撫摸了兩下,凸起的觸感,讓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的。”李雨簫又輕輕親了一下那個地方,撒嬌般鑽進秦琵琶懷裡,拱來拱去,像只求撫摸的大貓。
秦琵琶將手抄進口袋,低頭看著他,眼神格外清冷。
此後一連幾天,李雨簫都會來接秦琵琶下班,見到她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故作不經意地去看那個痕跡。
秦琵琶脖子上的那顆草莓存在了一個星期。
秦琵琶既沒有用圍巾、高領毛衣故意遮擋,也沒有用遮瑕、粉底刻意掩蓋。
就算是面對秦父秦母那探究的眼神和同事們背後的議論,她也坦坦蕩蕩。
有個男人可以親近是很正常的事。沒必要為了人言而壓抑做人的本能,去做那種掩耳盜鈴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再跟李雨簫親熱。相反,她現在只想可以離他遠一點兒。
所以,她選擇了加班。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有時候李雨簫因為事情來晚了一個多小時,她卻還沒有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