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琵琶應了一下,表示肯定。
李雨簫等了片刻,追問道:“那我做錯了什麼?”
秦琵琶抬眸看他,眼底清明。
李雨簫被她看得有點心虛。這是讓他自己反省的意思嗎?他哪兒做錯了?
“我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沒太敢想你……”李雨簫從彙報自己這幾天的情況開始講起。
看著那個本該意氣風發的男人,現在像個小學生一樣,那麼卑微,那麼小心翼翼,秦琵琶的心頓時像針扎一般。
她把臉轉向了另一邊,開啟窗戶,讓冷風吹進來,吹散眼底的水霧。
“小心著涼。”李雨簫感受到了一陣涼意,就立即將窗戶關上,還解釋了一句,“我宮寒。”
秦琵琶被逗笑了。
“好了,你安心開車,我睡一會兒。”秦琵琶面朝他又閉上了眼。
秦父秦母走出出站口的時候,看到站在一起的李雨簫和秦琵琶,又驚又喜。
“大晚上的,還麻煩人家小李子幹嘛?”秦母把行李箱丟給秦琵琶,撫上李雨簫的胳膊。這女婿真是越看越順眼。
“你這個人……”秦父跟在後面被犯花痴的秦母氣得不輕。
李雨簫後退兩步,不著痕跡地移動到秦琵琶身邊,拉過她手裡的箱子,又接過了秦父的環保購物車:“車子在停車場。”
幾個人坐上了車。秦母抓著前排座椅枕,從問李雨簫家裡人都還好吧開始,準備給他講他們在宣城的事。
“人家小李子得開車。”秦父伸手攔著秦母坐好,讓她不要打擾李雨簫。
“要你管?”秦母當下就跟秦父吵了兩句。
為了不給女兒丟臉,秦父選擇了沉默。
秦母更來氣了。索性背對背,各自看風景,誰都不理誰。
秦琵琶笑著看了他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