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李雨簫突然較起真來。
“那是什麼?”眾人看向他。
李雨簫:“……奶奶的金耳環還在她那兒。”
“一個金耳環,又值不了幾個錢,難不成你還想要回來?”李雨笛反問道。
李雨簫彷彿被點醒一般:“這個可以有。”
“!”張清芳被自家兒子的摳門重新整理了認識。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李雨簫:“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李雨簫卻兩眼清明,雲淡風輕地振振有詞道:“那是奶奶的遺物,是要給我未來媳婦的。”
這話說得,連李雨笛都無法反駁:“此屁有理!”
方琴嫌他用詞不夠文雅,碰了他一下。
李雨笛卻笑著問李雨簫:“那你是決定不跟琵琶姐好了?”
李雨簫沒說話。
“不好也對。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李雨笛又轉向張清芳,衝她使了個眼色,“媽,這婚結不成了,散了吧。”
說著,李雨笛就伸著懶腰,拉起方琴:“老婆,走,咱們回房睡覺覺。”
“別啊。”張清芳趕忙攔住他,“他話都說出去了,現在說不結就不結,你讓我怎麼跟你爺爺交代啊?”
“對啊,老公,今天咱們公司的股票都漲停了。要是明天大家知道婚結不成,那不得虧大了?”方琴也拽著李雨笛的衣角勸說道。
李雨笛回頭輕啄了一下方琴的嘴巴:“你個小財迷,可知道公司是你的了,這麼在乎股票價格。”
“人家也想變成富婆包養你呀。”方琴小聲撒嬌。
李雨笛很吃這一套,又親了方琴一下,然後轉臉嚴肅地跟李雨簫說道:“聽了嗎,李雨簫,你現在想結也得結,不想結也得結。否則,我也要把你的公司卡停掉。”
面對眾人的逼迫,李雨簫坐在那裡沉默不語,露出了疲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