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家裡的所有開銷不都是我交的?”李雨笛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怎麼說我也是一家之主。”李雨笛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一種莫名的自豪。
“噢。”李雨簫應著,呷了一口酒,沒再說什麼。
“怎麼了?”李雨笛覺得他這個反應很不對頭。
“她說她給我交了取暖費。”李雨簫緩緩地說道。
“交就交了唄。”李雨笛不以為意道,突然,他又意識到什麼,猶豫地指了指自己,“等等,你問我……”
“嗐,就是小嫂子說她交了錢,實際上沒交唄。”藍煜總結道。“塊兒八毛的,又不是多大點事兒。”
“是大事,這是誠信問題好不好?”鄧永新嚴肅地說道。說得藍煜都覺察出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是……”
“這是典型的欺詐。”鄧永新下了結論。
“嗯。”李雨簫點了點頭,又抿了一口酒。
“什麼跟什麼啊?”李雨笛差點被他們給唬住了,“李雨簫,喝酒就痛快點兒,別婆婆媽媽的。”
李雨簫斜睨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又冷冷地看著他,好似在說:“這樣可以了吧?”
“簫哥痛快。”鄧永新馬上給他再滿上。“男人嘛,就像這喝酒一樣,拿得起,放得下。”
“就是就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少她一個不算少。大李哥,吃肉。”藍煜隨聲附和著,給李雨簫撈了滿滿一勺肉片放到碟子裡。
李雨簫低頭看著杯中酒,嘴角泛起一絲苦澀。
“別想那麼多了,兄弟幾個出來就是要樂呵,來,咱們走一個。”鄧永新看他情緒不好,趕忙端起飲料跟他捧杯。
李雨簫也沒拒絕,喝了小半杯。
“簫哥,你這就是瞧不起兄弟了,我這兒都幹了,你留那些養魚呢?”鄧永新舉著空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