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事?”文亞瑟假裝不知,看向李雨簫。
李雨簫自知理虧,不予回答。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去講這件事情。
但是偏偏秦琵琶是個“耿直”的姑娘,放下餐具,舉起了手:“確有此事,我作證。”
有秦琵琶的這句話,李廷軒低頭冷哼了一聲,繼續吃自己的飯。
張清芳和張清菲姐妹倆看向秦琵琶的神色則有些不太自然,覺得這個姑娘有些不太懂人情世故。
李雨簫聞言,抬頭直勾勾地看著她。
秦琵琶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沒有多看他一眼,繼續給老爺子挑魚肉吃。
“小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文亞瑟充分表現了一棵牆頭草的特徵,在人證面前,轉而站在了李廷軒那邊。
李雨簫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吃飯。”老爺子知道,要是圍繞這個話題講吓去,原本的好心撮合,最後難免不會變成批鬥大會,把事情攪亂。
“我就說嘛,以小表哥的姿色,怎麼會輸呢。”文亞瑟看了看轉過來的菜,趁人不備,準備把餐盤裡的大蝦都給吃驚的懷箏拿下來。
“你給我媳婦留點兒。”一直悶不作聲的李雨笛,看到文亞瑟要把蝦都給懷箏,忙伸出筷子阻止,也要搶兩個過來。
“還有我媳婦。”剛剛餐桌盤旋轉的時候,秦琵琶為了照顧老爺子沒有來得及取,李雨簫眼瞅著這道菜要被這兩個人截胡了,也出聲道。
“你一單身狗哪來的媳婦?”李雨笛反駁著,跟文亞瑟鬥智鬥勇,眼疾手快地從文亞瑟手下,搶到了盤子裡最後的兩個蝦,放到了方琴眼前的碟子裡,低聲詢問是現在給她剝好了吃,還是一會兒再剝吃熱乎的。
“……”李雨簫抬頭看了看坐在上賓位的秦琵琶。
張清芳見狀,開口了:“你們倆過分了啊,人家肖榮和秦姑娘都還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