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琵琶當下就愣住了。
不是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嗎?眼前這人要幹嘛?
李雨簫在她心目中可一直都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那他現在這樣是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雖然秦琵琶不認為自己是吃素的,不會做待宰的羔羊,可是她也會考慮男女力量上的差距。
是繼續踹他下去抵死不從,還是半推半就學著享受?
秦琵琶猶豫了。
只是秦琵琶不會想到的是,此時李雨簫的心裡,比她想得還多。
在抓住秦琵琶腳腕的那一剎那,李雨簫就懵圈了。
他是誰?他在哪兒?他現在抓著秦琵琶的腳腕要幹嘛?
李雨簫都不知道這是自己真·酒喝多了上頭失去了理智,還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
素了整整三十年,他自認為已經達到了入定的狀態,凡婦俗女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七情六慾對他來說就是過眼雲煙。
而且,他也一直克己復禮,不曾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特別是近幾年,他都儘可能保持高尚的情操,不論男女,一律不開情感玩笑,葷段子不但不講,連聽都不聽。
像是李雨笛那動不動就拿他開車的三俗習慣,他嗤之以鼻。
但是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現在好像有什麼不同,好像體內的洪荒之力被喚醒。
而在李雨簫的認識裡,他覺得自己並沒有看上秦琵琶。
這個除了會懟人其他什麼都不會的人,這個天天嫌棄他年老色馳的人,這個吃東西怕燙的人,這個蠻不講理卻深受小首富那些個小孩子喜愛的人……
李雨簫列舉了秦琵琶的n條罪狀,可還是沒能解釋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還抓著對方腳踝不放,而且,好像還不想放。
看來,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李雨簫終於為自己找到了開脫的理由,鬆開了手,在床邊很窄的地方躺下,背對著秦琵琶:“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