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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冷冷清清,雲暮極坐在椅上,桌上還擺著幾壺酒,幽暗的眼眸仔細打量紀炎月,一手攤開:“所以,是想讓我退兵嗎?”
“退兵只是其一,讓楚軍撤退是其二,太子所犯下的罪行很快就能震驚四海,留著池中的魚兒養肥自作自受,不也是對你們有所好處嗎?”
雲暮極半信半疑,手指叩響桌板:“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這要是萬一魚兒非池中之物……”
紀炎月順著他的意思,接著道:“這一點你放心,經此一招,太子遭受重創,要想挽回民心可謂長久……”
“哈哈哈哈哈哈……”
不等他說完,雲暮極就先打斷,極為肯定:“捧高踩低呀,想讓魏王立功?問過我了嗎?”
紀炎月看向我,又看向雲暮極,論洞察人心思,他也是高手:“我看你也不容易,勸退司馬將軍的事,要不要我幫忙?”
這一幕有些好笑,紀炎月一招反客為主,比起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倒不如給兩邊臺階下。
雲暮極本就不情不願,這話又難聽,他再次將劍鋒對準紀炎月:“你想怎麼勸退司馬將軍?”
紀炎月神情自若,指尖點在冰冷的劍尖上:“我剛習得一門陣法,聲東擊西,虛張聲勢,或許能派上用場。”
“好,我等著。”
紀炎月目瞪口呆,這個呆瓜好像沒做好準備:“你這麼快就答應了?”
雲暮極被他這一齣戲整不明白,側著陰陽半張臉,眉頭微皺:“你是在質疑我?”
好吧,看著兩個男人對手戲,有過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是多餘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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