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洋溢著來日的盛典喜悅之中,大小不一,琳琅滿目,奇珍異寶,雜耍玩意看得不為過癮,好事的百姓被引過去,如此看來中間的寬道變得寬敞些。
一人行走也方便,帶上斗篷的白衣藏不住暗湧的兇光,悄然跟在前面一行人,隔著距離,走得快些,能見到齊王忽走忽停的腳步,即便身著平常百姓便衣,還是能認得他,他突然詭異一笑,抬手示意一行人往王府趕去,剩下的交給他。
顧北邵被一群女人困在衣服堆裡被擠了出來,最近鬧得大搶購,這群女人似乎沒了衣服就活不成,他連隻手都夠不到,一個大媽一腳將他踹了出來,還好沒讓他身份暴露,不然穿著女裝出來混跡,豈不鬧得四海皆笑?
心想著,燕主怎麼給他安排兩個冬瓜把守門衛?才來沒幾天,發生了二十多場刺殺,要不是他武功了得,佈下的陣法配合,不然他焉有命還站在這?
一頭長白髮很顯眼,為了低調些,只好找婢女要來幾團假髮,方便隱去他的白髮,加上今日大搞買賣,街上女人多得數不過來,他心裡癢癢的,最好是換一身女裝,混在女人堆裡低調行事,反正以他俊俏的模樣,可惹得雌雄莫變,而且他反覆試妝過,山賊見了也動心。
先前傳出假訊息不曾過來四國慶賀,倒真讓齊王府某個叛徒疑心重重,機會不就來了嗎?齊王就站在眼前,本來還目不轉睛盯著對面冷酷的白衣人,現在他突然闖進兩人的中間,頓感不好意思:“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顧北邵這老賊經驗多的是,以前又不是沒辦過男扮女裝,臨走前還不忘擺出女人的步伐,簡直比女人還要妖嬈,誰知道他心裡一陣怒火,鬼知道倒黴的阿哲跑去哪裡,最好別讓他知道白菜被豬拱了。
齊王眉間微處,壓低狹長的鳳眼,快步向對面走去:“我早就知道望月樓上的是你,特地引你過來,為的是想知道你到底好奇什麼。”
對面的人將草帽遮住了半邊臉,薄涼的嘴唇微微翹起,很能勾人:“我警告過你,不要對我在意的人動手,不然我也會對你在意的人動手,那支蓮花還沒有服下吧?恐怕再過兩日,錯過了最佳時機,也迴天無力……”
齊王笑意隱去,血紅的眼瞳始終從猛獸般直勾勾盯著,一點神志晃動後,緊接著全身上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長髮衣袂沒有風經過卻被吹得掀起,最明顯之處是臉色變得愈發冰冷。
對面的人點到為止,轉身拔腿就跑,齊王差點控制不了自己,見對面的人走,他先是勉強一笑,收斂自己即將暴躁的心緒:“呵,還真是見一次恨一次!”
拐角處,兩把長劍插出火花,白衣人收住後退的腳步,打出一記劍花,收住了不平穩的氣流,看著從空中落下的齊王,絲毫不感到慌張,反而冷言相對:“你今早帶丫頭去雲暮極那做什麼?”
“夜重淵,多虧你方才提醒本王,不然本王還擔心……夜霽白會不會還沒有招雲暮極的毒手?”
父王氣急了,提起長劍化作一道白光,直接往齊王的門面砍去,齊王早已化身紅衣邪魔,戰鬥力高漲,血色的建議包裹他的全身,微弱的白光在他的側臉上擦出幾道血跡,他亦氣得更甚,兩股劍氣相撞,兩人踩在房頂上,瓦片終將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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