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整車的食物香氣,但樊衍只要想到上邊蠕動這那些軟乎乎的小可愛,就不由地一陣反胃,於是他爭搶著開車,絕對不到後排和下可愛們同排同乘。
四人除了吃飯,幾乎都在趕路,第三天就到了昆明。
商量過後,幾人決定落腳休息一晚,否則現在這萎靡的狀態,還沒找到蠱師,就得先集體過勞死在高速上。
周行濤的屍體已經被嚴密保護送回北京,不過彼岸猜測蠱師要的不是周行濤的屍體,而是他的心髒,畢竟那上邊的殘餘能量是會暴露她行蹤的東西。現在,那微弱的能量已經被樊衍用得幹幹淨淨,周行濤最後的一點價值也沒有了。
當然,對那蠱師來說也一樣。
好不容易有寬裕的時間可以好好吃頓飯,樊衍提議去吃過橋米線,一說到吃,他彷彿又活了過來。
他們跟著網上的推薦找了家店,樊衍進門就要二十碗,搞得大家想和他分桌。
肖霄第一次見有人這麼吃東西,驚嘆道:“原來你直播上那麼個吃法不是假的啊!”
樊衍最近二度上熱搜,因為怕被人認出來,特地戴了副墨鏡。他推了推墨鏡嘖了一聲:“我發現你這人很不會說話啊。”
這幾天肖霄惹樊衍次數太多,他已經懶得懟了。
彼岸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墨鏡摘了吧,多此一舉!下雨天的大早上戴墨鏡,生怕別人認不出你啊。”
這是這麼多天來彼岸第一次埋汰樊衍,樊衍一愣,感動得差點老淚縱橫。自從上次彼岸一時沖動傷了他自尊之後,兩人之間氣氛總是怪怪的,搞得所有人都有點壓抑,於是他發現自己居然犯賤地有點懷念彼岸懟他。
他從善如流地摘下墨鏡,學著林無棄賤賤的樣子:“得令!”
林無棄在一旁露出了老母親般的微笑。
“這過橋米線一定要趁熱,先把所有料都往裡邊下,這樣才能在食材最鮮最嫩時入口。”樊衍職業病又犯了,一吃起來就忍不住嘚啵得。他喝了一口湯,燙得差點跳起來:“這湯……不……不行,沒熬……到火候,而且雞汁鮮太……多。”
林無棄笑道:“你不是說第一次吃過橋米線嗎?跟我們吃飯還備什麼功課啊。”
樊衍“切”了一聲,說:“這就是你不懂了吧,這吃,不能只知其味,不懂其意。要不牛排廚師給你切好得了,講究什麼餐桌禮儀啊,這叫儀式感,也是對食物的尊重。”
彼岸回:“當初還說我宣揚邪教,我看你都快成邪教教主了。”
樊衍一本正經地:“朋友,入教嗎?”
肖霄卻吃了一驚:“你……你居然敢說女神宣揚邪教,樊衍你是我哥!”
彼岸一斜眼,肖霄連忙閉嘴,乖乖喝湯。
樊衍沒吃過癮,又要了五碗。肖霄在一旁手機都快玩沒電了,問:“我說樊衍,你這麼能吃,胃不會出問題嗎?”
樊衍得意:“我可是有特異功能,從小就能吃,小時候我媽嚇得帶我去檢查身體,可是醫生說,我的胃好得很,甚至吃完之後都沒有過度脹大。”
“那你吃的那些東西,它去哪兒了?”
肖霄不解地問,倒還真問出了致命的關鍵。
樊衍一愣,說:“不知道。”
“我回去特地問了專家,他們說樊衍體內可能有特殊的提純機制,透過大量進食把能量全部吸收壓縮,所以體內能量才會這麼精純,瘋子猜測他對能量的攝取十分高效,甚至有可能自生能量,但是儲存卻不夠嚴密,所以才會外散形成空間場。”
林無棄聲音提高了兩個八度:“瘋子!你說瘋子對樊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