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雲說道：“你在這裡，曲松楊也在吧？他怎麼樣了？”
張夜月聽到龍青雲提及曲松楊，就解釋道：“他去了三中，這次高考比較難，他本身就不是學習的料，又沒有大賽保送，沒考進來一中。”
龍青雲聽到後，就不解的說道：“花點錢不就進來了嗎？”
張夜月露出苦笑，“他進來要是不打網球的話，那成績根本就跟不上進度。”
龍青雲更加疑惑了，“那繼續打網球不就好了？”
張夜月搖了搖頭，“他不想打了。”
龍青雲瞬間就明白了，說道：“是因為我的原因嗎？不過我加入了排球部，而且以後不會參加正規的比賽，不和其餘人爭名次。”
張夜月解釋道：“不是這個，主要的是他做的事情業界都知道，現在他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了。”
龍青雲點了點頭，雖然事情是他搞的，但他沒有半分愧疚。
之前整個圈子都預設這種潛規則，勝者為王。
龍青雲把這個不合理擊碎，用所有人都向往的正義鐵拳，砸碎了這種損害別人身體和精神的潛規則。
曲松楊是這種規則下的獲利者和支持者，自然也成為了犧牲品。
也許還有很多教練和網球選手都是這麼做的，但是龍青雲已經把事情鬧大，這些人自然要維持道貌岸然的形象，和曲松楊這種劣跡人士劃分界限。
沒有教練會繼續培養曲松楊，就算他有奪冠的潛力，但網球場上並不是只有勝利。
不符合規則，不被普羅大眾所接受的勝利，絕對不是真正的勝利。
“那你呢？你還繼續打球嗎？”
龍青雲看著張夜月，就算是張夜月被連累了，龍青雲也不覺得可惜，這個女人同樣也是潛規則的獲利者。
“我現在是以學習為主，也沒有加入網球部。”
龍青雲笑著說道：“那真可惜。”
張夜月說道：“並不可惜，去了也成不了主力。”
龍青雲好奇的說道：“高中這裡不都是網球大賽的人嗎？難道新生裡還有比你更強的網球選手？”
雖然對張夜月所在學校的網球風格沒好感，但是龍青雲對其的實力還是認可的。
就算是玩潛規則，那也要有實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