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後悔無比,不明白這世間的人怎麼能如此蠢笨,連個鬼片都做不好,淨搞些驢唇不對馬嘴的東西來。還有這音樂,都是什麼烏七八糟的玩意兒。
原本白無常安排得明明白白。
兩個人在電影院裡,黑燈瞎火的,突然出現點什麼詭異驚悚的東西,他就把判官攬在懷裡,溫言軟語小意柔情一二。判官一定覺得他不正經,心思就會從小族長身上轉下來,那這愁苦情緒也算有了解脫。
現在看來……
判官突然捂著嘴笑出聲:“那碟仙腳底下還有影子呢,怎麼可能是個鬼。”
現在看來,過程雖然不對,效果也還算可以。
那就不強求了。
“可不是,這群傻東西。”
完
小族長還是躺下了。
瘦得皮包骨,顴骨高高地突出來,眼窩深陷,眼睛大大的。
判官進病房的時候他正照鏡子,看見判官來了,小族長把鏡子放下,沖他笑。
“崔哥,你看我現在這樣像非洲難民吧?”
“不太像,總覺得差點什麼。”判官開啟保溫盒,飯菜一樣樣拿出來,在小桌子上擺好,“你差個膚色,不夠黑。”
小族長嘿嘿直笑,剛吃了一口米飯,連著咳了好幾聲,判官幫他拍背。
“今天又是謝大哥做的?”
“每天都是他做的。”
小族長很費力地咀嚼,判官貼心,柔聲道:“不好吃吧,明天我幫你做。”
“別了吧,我聽白大哥說你手藝不怎麼樣啊。”
判官作勢要打他,還沒到背上就卸了力道,變成幫他順氣了。
“謝謝你們。”
“我可能也沒幾天了。”
“謝謝你們。”
白無常總說小族長嘴巴開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