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的大腦在迅速地運轉著。他斷定這封信不是戴麗麗寫的。戴麗麗不會這麼傻。
這肯定是白松華等人的詭計。
他想擾亂我的大後方,所以想出了這樣的主意。
只要不是戴麗麗寫來的,就沒有什麼大不了。張明立即就鎮定下來了。
他笑著說:“盈盈,我發現這段時間,你不但智商下降了,情商也下降了!這不過是我的政敵的詭計罷了!”
盈盈說:“你少狡辯。我覺得就是那麼回事。”
張明說:“你還記得馬克.溫寫的《競選州長》嗎?當主人公馬克.吐溫登上講臺演說的時候,有十幾個不同膚色的小孩,一起叫他爸爸。可是這不過是馬克.吐溫的競爭對手精心策劃的中傷陰謀罷了。事實並非如此。現在只是有人說我是她的情人,你就相信了。要是萬一到時候有個孩子跑來叫我爸爸呢?”
盈盈說:“可是,她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張明把手機遞給她說:“我手機裡有她的電話號碼。我給你提供一個驗證的方法。你直接打電話給她。既然她敢寫信給你,就一定不會不承認。現在就打。”
盈盈接過手機,說:“那我真打了!”
張明說:“你必須打。你如果不打這個電話,我的沉冤如何得雪?”
盈盈看他一副坦蕩的樣子,心裡開始消除了對他的懷疑,不過,嘴裡還是說道:“我才不屑和這野女人對質呢!”
張明說:“那不行!今天非把問題搞清楚不可。”
他越是要打,盈盈越是不懷疑他了。她笑道:‘算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情況真的有那麼嚴重嗎?會有人用這麼毒辣的手段來破壞我們的關系?“張明說:“階級鬥爭很複雜啊!最近我傷害了他們的既得利益,他們開始報複我了。今天我到地委去給領導拜年,他們還派人跟蹤我。但是被我發現了。”
他沒有講是和鐘越在一起,免得盈盈再起疑心。
盈盈說:“還有這樣的事?”
張明說:“當然。我現在面臨的壓力很大。我需要有人支援,可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候,我最親密的革命戰友卻不信任我。這是多麼地令人悲傷啊!真是令親者痛仇者快啊!”
盈盈不好意思地說:“是我不好。上了他們的當。錯怪你了!不過,人家在這方面中傷你,恐怕也不會是空xue來風。你肯定和那個女人來往親密,看上去很曖昧!”
張明還要解釋,盈盈卻用手按住了他的嘴,說:“別解釋了!越描越黑!”
張明說:“你到底還是受了他們的影響。這些家夥真是太卑鄙了!我真想把他們宰了!”
盈盈說:“這個問題要辯證地看。你恨他們,我卻感謝他們!”
張明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是不是有點發燒?說起胡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