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秦寶林也知道自己來遲了,怎麼一句話便想帶過嗎?”周梓華顯然打翻了醋罈子 她細細端詳秦鳶許久,覺得自己的姿色並不迅於她。原本太子就很少召人侍奉,半個月不過到後院走了一兩回,偏偏都落到了秦鳶那狐媚子身上。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難不成真的是那水晶薈的作用?
“良娣姐姐這是說什麼話。妾身自然滿心愧疚,怎是隨隨便便地帶過呢?何況娘娘寬容大度,又豈會同我計較。”秦鳶反駁道。
“不過是殿下多看了你兩眼,瞧瞧這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秦鳶掩嘴輕笑,“再如何,總歸殿下多看了妾身兩眼,而不是周姐姐你啊。”
“好了!”見兩人隨時會動手,奴兒斥道,“東宮統共便只有三房妾室,如今你們都吵得不可開交。若是日後人多了,是不是一個個要把本宮的房頂給掀了?”
秦鳶和周梓華互相剜了對方一眼,顯然還憋著氣,只是礙著奴兒的面上不敢在發作。
“你們倆都好好回去給本宮抄一遍女則女訓。行了,本宮乏了,都退下吧。”奴兒被吵得頭疼。
三人退出去,秦鳶和周梓華背道而行。杜長歌站在中央,阿媛看看左右,“主子,咱們該走哪條道啊?”
“自然是秦寶林那條。”杜長歌請安時的唯唯諾諾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算計。
五日後,杜長歌帶著阿媛正朝著廚房行去,在半途上正巧遇見被眾人簇擁著的周梓華。她掃一眼阿媛手裡的碗,迎上來不懷好意地道,“喲,這不是杜孺人嗎?怎麼又上趕著去給你的秦主子送白露膏啊。”
“妾身參見良娣。”杜長歌低著頭福身。
“本主問你話呢!”周梓華突然動怒。
阿媛撲通一聲跪下,“回良娣,主子只是帶著奴婢去取水晶薈到廚房去。”
“還不是為了給那個小賤人做狐媚藥。”周梓華走到阿媛面前,伸手掀開瓷碗上的紅布,盯著裡面的東西看了半晌,“這東西,本主要了。”
“良娣不可,這是給秦姐姐做白露膏的必要食材,每日就這麼一點。實在是……還請周姐姐高抬貴手……”
啪!
話還未說完,杜長歌就被打到地上半天沒能坐起身子。阿媛扶著杜長歌,眼裡噙著淚喊道,“周良娣你怎麼能打人呢!”
“不過是一個侍女出身的小小孺人,有什麼打不得。”周梓華轉身,“纖花,把白露膏帶上。”
經過一番推搡,周梓華趾高氣揚地搶走了白露膏,帶著一副勝利者的微笑離開了。
“孺人,您沒事兒吧?”
杜長歌尚掛著淚痕的臉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她自己站起身,拍拍裙角的泥土,“以後不用做白露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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