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微笑的看著兩個人,然後對張語諾說道:“父母安排的未必是壞的。”
安琪說完,又向顧文拓看了一眼,緊接著又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安琪從始至終保持著優雅禮貌,就連她的一個轉身,都讓人找不出任何破綻,她所有的表現都好像是經過認真訓練一樣,讓人覺得她高貴的不可碰觸。
顧文拓望著離去的安琪,想著她剛剛對張語諾說的那句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和蘇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喂,你笑什麼?”張語諾對顧文拓不高興的說。
“哼,這個安琪就是個綠茶婊,
靠著我表哥上位,一看就是個手段高明的狐狸精,還總是拿出一副長輩的模樣教訓我,真把自己當我嫂子了,自己什麼條件心裡還不清楚嗎,哼。”張語諾絲毫不掩飾自己心裡對安琪的討厭,尤其看著顧文拓對著安琪離去的背影,還一副陶醉的模樣,就在心裡對安琪更添了一份惡意。
顧文拓看著身邊抱著肩膀,無比氣憤的張語諾,也沒把她那些氣在頭上的話放在心上,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張語諾在他身邊撅著嘴嘟嘟囔囔地說著氣話,顧文拓一時玩兒心大起,想要再氣一氣張語諾,就假裝漫不經心地說著:“人家安琪說的也沒錯呀,父母給你安排的未必是壞的,再說,強扭的瓜不甜,許文哲就是傲氣了點,不過跟你很配哦。”顧文拓說完,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掩飾自己的笑意。
“喂,顧文拓你瞎說什麼,許文哲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就他那吊兒郎當的樣,我都看不上一眼,還有我警告你,別一口一個安琪的叫著,他是張敬文的,不是你的,別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模樣。”張語諾翻著白眼對顧文拓說。
顧文拓聽張語諾說完,心裡更覺得好笑,這個張語諾狠起來連自己都罵,平時追在自己身後最歡,現在卻說自己是癩蛤蟆。
“怎麼,我是癩蛤蟆,那你還喜歡,你口味還真重。”顧文拓說完,就端著咖啡走了,也沒管身後氣的直跳腳的張語諾。
“喂,顧文拓,我是因為生氣才胡亂說的,你不是癩蛤蟆,我也不是,你聽我說,先別走,喂......”張語諾聽顧文拓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胡話,她既羞愧又尷尬,追在往前走的顧文拓身後一個勁的解釋,顧文拓才不想聽她要說什麼,就一直向前走,絲毫沒有停下腳步聽她講的意思。
最近這幾日,顧文拓依舊沒有和安琪單獨相處的機會,但他還是覺得安琪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僅有幾次的接觸中,顧文拓能夠感覺到安琪的性格和蘇琦並不是很像,蘇琦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會有一點高冷,不愛說話,但安琪不是,安琪在任何人面前都表現得隨和優雅,知性大方,臉上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顧文拓甚至感覺到安琪與張敬文之間也有著這樣客套的疏離感。
難道他們就喜歡這樣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嗎?顧文拓不理解。
第二日就是張語諾的家庭聚會,張語諾像是忘記了顧文拓已經拒絕過他的事情,晚上剛下班,她就去了顧文拓的工位,纏著顧文拓陪她一起去。
“我不去,能不能別煩我。”顧文拓皺著眉嘟囔著,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張語諾折磨瘋了,要不是安琪的出現,顧文拓早就想辭職不幹了。
“好文拓,你就陪我去吧,就這一次,我以後都不纏著你了行嗎?”張語諾在顧文拓身邊,楚楚可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