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他們來到平塔之後,沈清晨一門心思的忙活著賺銀子。
貼補家用,升級自己的空間。
白景忙活的事兒,說她就聽,不提她就不問。
這是第一次倆人說起那兩位。
白景道:“同知和上任守備使有勾結域外的人的嫌疑,被押往京都受審去了,新任的還沒有過來,至於知州,咱們把那三座山的山匪清理乾淨的時候,那位就上了摺子,參了我一本,上次太子來也給帶走,前往京都問事了。”
所以,現在這偌大的平塔城,就是白景說了算。
沈清晨:……
其實說白了,那倆人本就是不作為的。
和那山匪肯定也有關係,所以才會被帶走。
參白景的事兒也有,只是相比較肯定不大。
具體的,也要到年底了。
“夫君,那他們要攀咬你咋整?”沈清晨終於把碗放下了。
白景安撫道:“放心,我把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整理成奏摺了,所有做的事情都有證據可查,就算是栽贓也栽不到我身上來。”
沈清晨還是擔心白景啊。
這個時候的律法啥的,可太狠了。
動不動的就要砍人腦袋,滅人全家的。
“那你把證據再多整理一份,我給你放著,萬一以後有啥事兒,咱們也有個底。”還有什麼比放在空間裡更安全的嗎?
白景頓了頓:“沒必了要吧,奏摺呈上去,自然有公斷。”
沈清晨卻是並不看好:“你忘記方先生之前所受的委屈了?要是真的有那麼多公斷,以方先生的能力,那麼些年豈不是白活了?”
白景:……
說的也有道理。
方先生對白家一家都有恩,所以彼此之間也經常聯絡。
他們都清楚書信並不安全,所以寫信的時候,也只說一些普通的事情,特殊的事件都沒有在信裡提及過。
為的不就是萬一有問題也不至於把他們倆人都給連累到嗎?
“好,我去整理,回頭都收拾一份給你收著,但是一定要記得不要給別人看。”這些可都是平塔城的所作所為了。
對於這個,沈清晨相當自信:“沒問題,在我這裡的東西要是被人拿走了,那這個平塔城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