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二郎是個實誠漢子。
被誇獎了也不知道咋說,就傻笑著直撓頭。
看到沈清晨對村裡的事情有興趣,就繼續道:“這些孩子都在村學裡上學,就是五郎出銀錢的那個學堂,有一位老童生當夫子,來的人還不少呢!”
“束脩怎麼收?”沈清晨問。
“不收,五郎給的村學的銀錢在村裡,村裡一塊給,不過也不是白教孩子,有菜給菜有糧的給糧,都沒有的就去村學裡幹活!”
“學堂裡現在可好了,要去看看嗎?咱們拐個彎就到了!”
“去啊!”
“走!”
這兩個商議好了,一拐彎就往村學那裡去了。
二郎:……
這傢伙都不用商量一下的嗎?
幾句話就決定了。
是不是有些草率?
腳步一轉,跟上。
村學裡。
今天是休沐的日子。
老童生回家去了。
夫子的家離村子不遠,來這裡能拿銀錢,還能和舉人老爺攀扯上一點關係。
所以就來了。
夫子不在村學裡,可是村學裡卻是有好幾個人都在幹活。
“二叔,二嬸!小姑姑!”
“大柱,咋休沐的時候還在村學裡?”這孩子沈清晨認識啊。
正是村裡的大柱,以前和白守禮他們一起玩的上夥伴。
大柱道:“小姑姑,我給村學裡記賬,有來幹活的我就記著,反正我也沒事兒!”
“夫子佈置的課業你都寫完了?”
“快了快了嘿嘿!”寫課業哪裡有記賬有意思。
大柱的算學是來村學裡讀書的孩子裡最好的。
雖然大部分都挺自覺的,還是有少數的把孩子扔來,一棵菜一粒米也不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