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人們不但沒有覺得被輕視,還一個個的特別的高興。
在亭子裡面,是一道被鑲嵌起來的詩。
不用看落款就知道是五郎寫的。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天下花!”引自古詩,略改,勿笑!)
諸位舉人看著,不由的都是心神一震。
這是多大的詩才才會寫出這樣的詩句來啊!
“白兄,真是好才氣啊!”
“兄臺誇獎了,純粹是家裡人對白某的一片心意,請各位過來,也是與各位兄臺共勉之!”五郎有些臉紅。
這詩是沈清晨說的,他執筆寫的。
放在這裡也是確實是有著提神之意。
只不過沈清晨說了,這詩不是她寫的,可是五郎也沒有聽過這詩。
在落款的時候本來要寫的是他們倆人的名字,結果沈清晨怎麼也不樂意,說是寫上了就不好看了。
有些多餘的感覺。
五郎:……
最終的落款處五郎只得寫了兩個字:晨景。
沈清晨沒在意,就覺得這字掛在這裡特別好看。
反正在沈清晨的眼裡,五郎寫的字都好看!
五郎:……臉紅!
又被誇獎了!
幾位舉人在得知白五郎還要繼續考的時候,一個個的都佩服極了。
他們也不是不想,可是卻耐何學問不夠。
每次都是沒有考中,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了這必考的想法了。
尤其是年紀大了之後,拼勁更是消磨的差不多了。
“白兄可是要去京都念國子監?”
“以白兄的才學國子監的名額應該有才對!”
國子監每年會招收少數的寒門才子,當然,是要才情特別高的。
顯然,五郎就是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