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才來問小姑姑的啊!”白守義是個聰明孩子,見沈清晨一直不下面回答,直接把話給堵回去了。
沈清晨把編的亂七八糟的絡子扔過去:“給我拆開!”
“哦!”
小傢伙們七手八腳的拆開,又齊齊的看著沈清晨,等著她回答。
沈清晨對這些小傢伙也是服服的了。
在他們拆絡子的時候,她已經編好了理由了。
咳,想好了理由。
沈清晨輕咳了一聲:“我告訴你們,為啥啊?那當然是因為你們識字不夠多啊,你們看看我,他們說我了嗎?”
“沒有!”異口同聲的白家小郎們道。
只說他們幾個小傢伙來著。
沈清晨繼續道:“是吧?那是因為我跟著五郎學字學的多啊,我學字可從來沒捱過打,背的熟,寫的順,還沒出錯,你們呢?五郎每天要去上課,要幹活,還抽空給你們學字,那你們學字的時候有一天不被揍的嗎?”
“……”沉默讓此處如此尷尬。
因為他們每天都捱揍。
只要是五郎教的時候,必挨!
包括小六!
一想著那被抽的風吹屁屁涼的感覺,小孩子們乖巧的一個個的到外面拿了一個小樹枝回來。
上了炕,在炕桌上佔著水開始寫字。
以前揍完就完了,現在小姑姑見天的就提醒他們被揍的糗事。
好丟人啊!
小傢伙們都沒事了,也不糾結自己為啥會被村裡人說小饞貓了。
相比較被五叔揍,背書和被人說饞貓什麼的都是小事了。
誰讓有個特別能提人糗事的小姑姑呢?
馮如忍著笑在這裡聽沈清晨熊孩子們在那裡瞎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