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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來的大軍距離騎兵團一千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擺出一個扇形疏陣。一名青面、高顴骨的大將從陣中閃出,策馬跑出十多步,一指這面,高聲叫道:“對面可有不怕死的,敢來與本將一決生死嗎?”
衛國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投降高句麗的三大隊長杜爾布。
衛國手持苗刀,策馬跑出。杜爾布一見,也不示弱,策馬奔來,到了五十米的距離,才發現對面的是天驕國的大國師衛國。
杜爾布恭恭敬敬,馬上抱拳施禮道:“大國師,末將盔甲在身,不便大禮,望乞恕罪!”
衛國也一拱手,回禮道:“杜爾布,我一向待你不薄,因何叛國?說說原因。”
杜爾布面露微紅,赧然回道:“大國師,不是末將意欲叛國,而是事態所逼,不得已而為之。蓋世太保裡有我一個共同挖煤的兄弟,當日飛鴿傳書給我,告訴我說呼倫木與高句麗勾結,意圖謀反,已經被擒,大國師也受到連累,估計會被追究。他讓我速速逃命,免受其害。我於是當即飛鴿傳書給三弟庫爾勒報信,讓他也趕緊逃命。後聽說庫爾勒怕他表哥呼熱爾受到連累,也傳書讓他一起逃命。”
衛國眉頭一皺,斥責道:“胡鬧,本來呼倫木根本未曾謀反,經你們這一鬧,叛國罪算是坐實了。”
杜爾布慘然一笑,回道:“大國師,難道你真沒看出來?大天王意欲削弱你的力量,逐步去掉你的左膀右臂。透過跡象,我感覺,都什洛就是被蓋世太保設計害死的。他們害完他,又想害我們,我們不跑,早晚就是死路一條!”
衛國一振,接著說道:“都什洛之死,僅僅是個猜測,呼倫木也並非就是叛國,你同我回去說清楚,免得落個叛國的罪名。”
杜爾布聞言,又一拱手,說道:“大國師,如你繼續當政,兄弟我二話不說,馬上回歸。可是,現在天驕國是大天王說了算,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恕末將難於從命。”
衛國略一思忖,點點頭,說道:“也好,這事就暫緩一時,待我接管權力,再來招你。眼下,你先退兵,我好回去開會,複任勞盟總書記。”
杜爾布聽衛國一說,面露喜色,說道:“好,就這麼說定了。只是我作為副將,無權下令撤兵。只好麻煩大國師再拿出你那發亮的神器,射我一下,我好佯裝戰敗退兵。”
衛國聞言大喜,說道:“好,就這麼辦。不過,我射你時,你把眼閉上,免得眼盲。”
說著,衛國拿出警棍,對著杜爾布按動強光開關,一道雪亮的白光,直射向杜爾布。杜爾布大叫一聲,撥馬急回,假裝中了暗算。
衛國苗刀向後一揮,命令騎兵沖擊。查哈熱大槍一抖,疾馳而出,三千騎兵緊隨其後,塵土飛揚,掩殺過來。
高句麗大將李正熙原來就聽說天驕國大國師神器厲害,今日一見,果然不是虛言。來之前本以為大國師被撤職查辦,他這才敢壯著膽子帶兵前來,沒想到大國師根本沒有下野。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還沒有反過勁來,查哈熱大槍揮舞,縱馬馳來,直奔他殺上。李正熙見杜爾布一招敗北,心裡發毛,撥馬就跑。主帥一敗,士兵自然更慌,紛紛調轉身軀,急急逃命。真個是兵敗如山倒,潰不成軍。
查哈熱驅兵追擊,如獅群追逐角馬一般,殺得高句麗大軍四散逃竄。查哈熱的騎兵根本就未用上手雷,就把敵軍打散,顯得有些失望,掩殺之下,圈住一千多俘虜,方始返回。
衛國命令士兵們打掃戰場,高句麗大軍潰逃倉促,軍械、武器散落無數,估計這些戰利品又可以裝備一支部隊了。
騎兵團將士全都喜笑顏開,興高采烈,跟著大國師就是好,出門就獲大捷,而且是以少勝多的大捷。查哈熱也是樂得臉綻桃花,多日的晦氣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