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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鑫,這麼大事!你怎麼不事先商量一下,這不是過家家,這是設立國家機構,怎能如此兒戲?”
衛國臉色一沉,顯然有些激動。
金成鑫一擺手,轉過身來,對著衛國回道:“兒戲——我哪裡兒戲了?難道我堂堂一國之君,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你是真把我當二x了!你把國家所有的權力都摟在懷裡,一點都不讓我插手。名義上我是國家的第一把手,可是我卻啥權沒有。而且,你還成立個勞盟,更把所有領導者都抓在手裡,連我都是你的副書記,也要歸你管。我不知你是怎麼想的?你是鄙視我能力不行,還是就想把我架空?讓我成為可有可無的空架子。別說咱倆兒是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就是一般交情,也不能把事做這麼絕吧?”
金成鑫目光炯炯,直視著張口結舌的衛國,繼續奚落道:“不管怎樣,我可是走南闖北,做過大生意的人,怎麼就不如你一個機關公務員了?居然被你看得這麼扁!你不是腦袋進水,就是別有用心?”
衛國聽金成鑫如此一說,幾乎要哭出來,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哪一樣不是為了國家,我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事,你居然說我別有用心!難道我不說,就讓你任意胡來嗎?世界上哪一個國家設立機構,不經過開會研究最後決定的?這是國家,不是自己家,只憑家長做主!”
金成鑫一晃腦袋,搶白道:“別國家國家的,說白了還不是我們倆兒說了算,那些都是唬這些古代人的玩藝!我可是局內人,話說到此,再說多了,就傷我們兄弟的和氣了。這次,就這麼著了;下次再有,我同你商量就是了。不過,蓋世太保是我建立的,當然歸我直屬。”
衛國剛要說話,金成鑫一晃手腕,語氣堅決地說道:“這事告一段落。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該如何給都什洛的父母進行撫恤。他們家兩個兒子都是為我們而死,怎麼也不能虧待人家。我看,就把他家封為烈屬,他們的父母由國家養著,也不寒了人家的心。”
金成鑫既然把話說到這樣,衛國也不能再做爭辯,否則,都有鬧掰的可能。畢竟,他倆兒才是最親的人。
都什洛的追悼會在大禮堂舉行,主席臺上高掛著白色的輓聯,象徵著眾人無盡的哀思。都什洛沒有照片,只能用白紙寫上他的名字,掛在牆上。名字下,擺放著一套都什洛生前穿過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
都什洛的父母相互攙扶,眼望著兒子的衣服,老淚縱橫,泣不成聲。這是他們第二次“白發人送黑發人”了,怎能不心如刀絞,悲痛欲絕?
衛國臂帶黑布,面對著臺下各單位前來弔唁的代表,也是涕淚橫流。他顫聲說道:“同志們!為了國家,我們一個最好的英雄走了。他還年輕,還沒來得及享受我們的勞動成果,就匆匆而去。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我們千般不捨,萬般惋惜。但是為了國家,他義無反顧地獻出了寶貴的生命,用生命詮釋了做人的意義。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都什洛的死,是為國家而死,比泰山還重!我們不能讓烈士的血白流,我今天鄭重發誓,一定要查清殺害都什洛的兇手,替他報仇,讓九泉之下的靈魂安息!都什洛,你放心地走吧,你未竟的事業讓我們來完成,你的二老將由國家贍養,直到壽終。”
衛國說道這裡,金成鑫站起走過來,將烈士證鄭重地交到都什洛的二老手裡,高聲說道:“我代表天驕國正式宣佈,追認都什洛為天驕國烈士,他的父母將由國家贍養到終!”
臺下的人們一片嗚咽,在衛國的指揮下,全都起立,向天驕國的英雄告別。這是天驕國建立之後,第一個犧牲的將領,他的葬禮因而特別隆重。
金成鑫派出他的蓋世太保開始了立案調查,衛國也沒食言,他暗中將紮罕調出,秘密進行都什洛案件的訪查,估計不久,兩方的人馬就會有結果上報,屆時,就可向肇事者複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