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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四章:遺族何罪詬淩煙 (2 / 3)

李白盡管險象環生,但是劍走人行,每招每式都還力求飄逸灑脫,有時即便可以輕松躲避,卻也不願露出不雅姿勢,而甘願冒險,使用漂亮招式,追求完美的視覺效果。這樣一來,本就對比懸殊的交戰,就更呈一邊倒的架勢。三個女子已經顯出窘迫,不消幾招,恐怕就要落敗。

雲龘不敢怠慢,掏出彈弓,照著程嗣鰲的腦門就是一鐵蛋兒。合該這惡棍命不該絕,恰巧在此時有個家丁轉過身來,結果陰差陽錯,替程嗣鰲捱了一彈,頓時頭破血流,栽倒在地。

程嗣鰲停住鬼頭刀,破口大罵:“何方鼠輩?竟敢暗箭傷人,有種現身來戰!”

雲龘手執七星寶刀,身形鶴起,翩然落到程嗣鰲面前,林紫也是橫提緬刀,鵲起而落。自從他倆在山洞裡吃了兩條天蠶,身形驟然間輕了許多,就這一式輕功,已然非常矚目。

雲龘用刀一指程嗣鰲喝道:“枉你是將門之後,竟幹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真是給程咬金摸黑!”

程嗣鰲怒火中燒,聲嘶力竭:“爾敢直呼先祖名諱——”

但他側目看到林紫,貪色的本性又再暴露。過去,他玩了那麼多女人,什麼樣的沒有見過,但現代人這種自我大方的風韻,他卻是從未領略。特別是林紫嬌美的面容,再配上一身紫色緊身衣,把身體顯現得凹凸有致,一下子就勾走了他的魂魄。

他迫不及待地指揮道:“小的們,加把勁,把這兩個男人放到,本公玩完這些女人,也讓你們開開葷。”

眾家丁聞聽,有如一群嗜血的野獸撲了上來,立時同兩男四女戰成一團。但是他們小瞧了這邊的實力,雲龘和林紫沒參戰前,他們也就是稍占上風,現在又增加兩個有生力量,誰勝誰負?很是難說。尤其林紫使用的緬刀,伸縮自如,狀如蛇身,陰辣的招數,他們可是從未見過,很快便有幾個家丁傷在緬刀之下,而且驚亂中,雲龘、李白也是各有斬獲,即便那個粉衣女子也乘不備,刺傷了一個家丁,瞬時間,攻守立變。盡管程嗣鰲哇哇怪叫,但還是不能立見成效,反倒事態的發展,向著相反的方向行進。

這時,密林中突然湧入二十幾個人,為首的是兩個身著武服的壯年男人,一個穿皂的精壯漢子面如黑炭,手執鐵鞭;一個穿青的瘦小漢子面黃似鬼,手執一對鷹嘴鈎。

穿皂的精壯漢子惶急地跑到程嗣鰲面前,問道:“大哥,此是為何?方才家丁回去報信,說你同人打了起來?”

程嗣鰲氣急敗壞地回答道:

“皆是因為這賤婢勾引本公,我一時興起,欲同她親熱,她嫌錢少,竟對本公突下殺手。眾家丁與之拼鬥,不想又跳出個自稱李白的家夥再施辣手,並且暗使兩個番人竊用暗器偷襲。幸虧我承先祖吉運,福大命大,才堪堪躲過一劫。定是她們早有預謀,先以色誘,然後意圖敲詐謀害,其用心何其毒辣!”

程嗣鰲一番話說得義正辭嚴,儼然變成了受害者一方。

粉衣女子氣得鋼牙緊咬,怒目圓睜,開口罵道:“胡說八道,本是你心懷叵測,欲圖不軌,反倒顛倒黑白,誣陷好人,真個是可惡至極!”

皂衣壯漢臉若寒冰,兩方高聳的顴骨抽動一下,一字一頓地問道:“誰——是——李——白?”

李白一拱雙拳,朗聲回道:“在下正是。”

皂衣壯漢嘴角一咧,冷聲說道:“早就風聞李白,五歲誦六甲,十五詩既成,仗劍行俠,志向高遠,經我查證,身世原來另有玄機。今天你我相遇,可謂冤家路窄,當該做個徹底了斷!”

李白聞聽,劍眉一挑,沉聲發問:“閣下何人?與我有何宿怨?”

皂衣壯漢仰天狂笑:“先祖複姓尉遲,名恭,字敬德,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皇封鄂國公,幷州大都督,想必閣下早有耳聞乎?”

李白面生疑惑,張口問道:“你是——”

皂衣壯漢一拍胸脯,傲然回道:“在下就是鄂國公嫡孫——尉遲延魁。”

雲龘聽到這裡,心內一悸,想必尉遲延魁一定查出了李白的身世,否則不會如此咄咄逼人。

《中國青年報》1985年7月28日所載《李白身世之謎》,轉述臺灣學者羅香林認為:李白乃李建成之後。韓維祿1988年撰文《李白“五世為庶”當為李建成玄孫解》論證李白乃唐宗室,李建成玄孫。持同樣觀點的徐本立1990年發表《李白為李淵五世孫考》亦認為李白應為涼武昭王十二世孫、太祖李虎七世孫、高祖李淵五世孫、太子建成玄孫。

如果李白是李建成的後人,那麼尉遲延魁的祖父尉遲恭正是幫助李世民奪權,玄武門殺害太子李建成的仇人。

這時,那個隨同尉遲延魁一道的青衣瘦漢一舉雙鈎,陰狠地說道:“還有我一個,也要同你一併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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