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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此一戰,戰國頗豐。不僅繳獲了大量的兵器、鎧甲,糧食、雞魚肉蛋等物資,而且搜出的金銀珠寶無數,這些都是黃巾軍積年燒殺搶掠的罪證。更加令人氣憤的是:在搜查匪巢過程中,居然解救了五百多良家婦女。這些女人都是被黃巾軍匪徒擄掠上山,被強迫做了隨軍軍妓,白天洗衣做飯,做雜務,晚間則要承受無休止的蹂躪,終日生活在暗無天日之中。這下,她們終於農奴翻身得解放,砸破鐵籠見太陽,感激的頭磕得鋪天蓋地,激動的淚水流成了河。
看到這樣的場景,雲龘等現代人無比欣慰。他們這一段時間夜以繼日、嘔心瀝血、過關闖隘、赴湯蹈火的艱苦努力,終於沒有白費,一時間,還真有種人民解放軍的光榮感覺!
飛花輕舞,霜寒猶存,但撲臉的冷風,已然沒有前時的凜冽,開始浸染一些春的氣息,溫暖正悄悄地湧上人們的心頭。
此時,徐州州牧衙門前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凡屬能抽出空的黎民百姓,幾乎全都擠到這裡,都想一睹肆虐徐州多年的採花大案元兇,都想親眼看到萬惡之徒的可恥下場!甚至附近州縣的好事之人,也是遠道趕來。當然這些人裡,不乏當時採花案件的苦主。她們來此,就想看到,切齒痛恨的仇人如何梟首伏法?一解飲恨多年的惡氣。
州衙廳內,陶謙官袍整齊,威然正坐,其兩旁三曹從事陪審。公案桌前,雲龘等功臣分坐兩端,就連醫院裡忙得不可開交的五位“菩薩”,也都放假一天,特意前來觀敵瞭陣。賊曹掾吏朱恩紅光煥發,帶領馬五、吳六、鄭七等一幹捕役,官服整束,分立兩側。他們後面則是兩排盔甲鮮明、手執刀劍的軍兵衛護。廳堂之外,全副武裝的上千軍兵手持盾牌,面對百姓,在裡側站成一圈維持秩序。而且州衙兩側,預先安排一萬官兵備援。可以說:層層設防,戒備森嚴!
天鷲山除大寨主操刀客馮玉柱已經授首歸西之外,二寨主飛天鼠戚悅、三寨主千手蜈蚣杜裕,以及黃巾軍二十多名頭領,面對主審跪成三排。後面幾排是一眾證人,依次是:上關王氏、下關李氏、東關劉氏、南關孫氏、西關蔣氏、北關呂氏、中關許氏及助理餘雙亮,北上客棧、西窗客棧、東門客棧掌櫃,以及部分採花案件的受害人。
陶謙一拍驚堂木,兩邊衙役齊聲高呼:“威——武——”
剛才還人聲鼎沸的人群,立即變得鴉雀無聲。衛國站起身,拿著早已充滿電的行動式高音喇叭,一邊踱步,一邊模仿阿加莎筆下大偵探波羅的腔調說道:
“諸位大人、諸位將軍、諸位商戶富賈、諸位黎民百姓,困擾徐州兩年有餘之採花大案,今日終於可以圓滿收場。”
全體古代人,包括陶謙等一眾長官,立刻被衛國手裡拿著的神器驚得目瞪口呆,這麼個小東西何以發出如此大的聲音,簡直是不可思議。由於高音喇叭的擴音效果,州衙外面密集的群眾,同樣聽得清清楚楚。他們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草民,更是欽敬得頂禮膜拜,一時間跪倒一片,叩頭稱頌。
雲龘等現代人卻也面面相覷,他們不解的是:衛國何以用了“圓滿收場”四個字,難道採花大案的從犯業已撥雲去霧,原形畢露了嗎?
衛國清楚眾人的疑惑,但他沒有做出解釋,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道:
“或許很多人對此案尚不十分清楚,讓我們全面回顧一下案情。一直以來,採花案件已經成為徐州抹不去的傷痛,特別是近兩年尤甚。案犯倚恃輕功高明,神龍見首不見尾,頻頻作案,攪得徐州百姓心驚膽戰,雞犬不寧。賊曹雖全力緝捕,然收效甚微,江湖上所傳&09;之中,僅有拂雲手臧如飛一人歸案,其餘&09;——血蝙蝠、花香子徐明仍然逍遙法外,不知所蹤。徐州之採花案件不僅氣焰囂張,而且性質極其惡劣!淫賊每次作案都要留下血蝙蝠飛鏢,以作標記,明火執仗,藐視官府;並且更為可恨之處在於,他們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韙,結夥作惡——強奸、搶劫!使得被害女子飽受蹂躪。這些苦主剛經人事,有如花朵,嬌嫩欲滴,孰料剛對人生充滿期待,即遭此摧殘,身心受到極大傷害,造成一生一世的陰影。淫賊之惡,罪不容恕,徐州上下人等,悲憤至極!
專案人員不分晝夜,廢寢忘食,全力偵查取證,終於撥開迷霧,抽絲剝繭,鎖定嫌疑物件,發兵剿滅罪惡之源——天鷲山,將大寨主操刀客馮玉柱就地擊斃,生擒二寨主飛天鼠戚悅,以及三寨主千手蜈蚣杜裕。現在專案組可以驕傲地宣告,天鷲山二寨主戚悅,就是惡貫滿盈的採花案件首犯——血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