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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盡管是秋日的上午,又是晴好的天氣,但長安城外的官道上,行旅卻不很多。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沒啥急事,還是呆在家裡穩當。
處在東漢末年,正是朝政腐敗、災禍連年、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的年代。內有十常侍顛倒黑白,禍亂朝綱;外有張角三兄弟,高呼“蒼天已死,黃巾當立”的口號,掀起浩大的農民起義。一時間,狼煙四起,戰亂頻扔,劉家朝廷,岌岌可危。之後,皇親何進專權,欺君罔上,引狼入室;董卓挾獸兵入京,廢帝鴆後,縱容士兵姦淫擄掠,實行恐怖統治。皇親國戚均無倖免,百姓恨之入骨,群雄會盟討伐。眾軍雖然初戰告捷,卻各存異心,內耗拆臺,致使聯盟分裂,功敗垂成。萬般無奈之下,迫使司徒王允,設計“連環計”鋤奸。
不能不說,三國初期,確是亂到了頂點!
雲龘一行人,可不能因亂而等,他們的回家之路才剛剛開始,並且,又被呂布一驚,更需快馬加鞭了。
這時,前面一座村莊映入他們的眼簾。由於車廂的門簾已經全部掀起,外面的情況自是一目瞭然,特別是前邊就坐的尚文和淩雲。
尚文一指村莊上空的黑煙,大聲說道:“大家注意,村裡有情況!”
眾人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拿出武器,全神貫注地戒備著。但是馬車並未停下,仍然向前飛奔。他們知道:這個亂世,到處都有紛爭,如果遇到情況就躲,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東北?所以,警惕歸警惕,路還是要趕的。
馬車業已行到村莊前。大家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寫著三個紅漆大字——“閆家崗”,有一群官兵模樣的暴徒正在燒殺劫掠,村裡的房屋四處起火。
尚文目露兇光,看樣子,心裡正在蠢蠢欲動。雲龘馬上制止道:“不要沖動!這樣的情況,在東漢末年,到處都是,我們管不過來,不要引火燒身。”
大家不再言語,雙目隨著馬車的行走,漸次觀瞧:
這夥兵匪人數不多,但卻各個兇惡。他們所到之處,雞飛狗跳,哭喊不斷;有的踹門搶掠,有的點屋放火,甚至有兩個兵匪,邊系褲子,邊狂笑著從一戶人家裡出來,顯然是剛幹了壞事。眾人的眼睛,幾乎冒出火來。
當馬車行至與村莊平行的位置時,他們看到了更加令人發指的一幕:道邊正對著雲龘等人的,一戶像是鐵匠鋪的院子裡,五個兇神惡煞的兵匪,正持刀威逼著三男一女下跪。他們的對面跪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像雞叨米一樣磕頭。老人面前是一個當官模樣的人,一腳將老人踹翻在地,口裡高聲怒罵著,並揮手一指站著的兵匪。被指的兵匪,馬上揮刀將身前跪著的兩個男人腦袋砍下,鮮血登時濺了滿地。老人哭喊著爬到當官的腳下,當官的獰笑著又將老人踢翻在地。有兩個兵匪竟將那跪著的女人按到,要扒衣服——
“畜牲——”
雲龘目呲欲裂,大喝一聲,拔刀就往車下沖。可沒等他跳下,尚文已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赤霄劍寒光起處,那當官的腦袋好像踢碎的西瓜滾落地上,一股汙血噴湧而出。
幾個兵匪見狀,揮刀向尚文撲來。尚文豪不怠慢,身形滴溜溜一轉,宛如飛速的陀螺,霎時就將這幾個兵匪圈在劍光之內。寒光不斷,慘叫不絕——只轉眼的功夫,五個兵匪的屍體就橫躺在尚文腳下:全都是血貫咽喉,一劍致命。
好身手、好劍法!除了那次斬蛇之外,大家還是第一次目睹尚文的殺人武功。怪不得他想同三國名將一較高低,還真不是自吹自擂!
為提防其它的兵匪增援,衛國讓金成鑫留下看守馬車,其餘六人全都持刀跑了過來。盡管他們當中有幾個根本就幹不了啥,但好歹頂一個人吧,充數嚇唬人或許還行。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著實讓大家驚出一身冷汗。眾人奔過來的時候,男人和體力好的,跑得快,女人則落在了後邊。
恰恰也正是這時,有兩個兵匪聽到動靜,從旁邊的院子裡躥過來,恰好與落後的林紫、於薇薇撞個對面。他們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揮刀就向二人砍去,眼看一場悲劇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