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喜兒並不難,半夜潛入喜兒住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問題是,到時候應該如何跟喜兒相處,這可是一件相當讓陳平頭疼的事情。
‘問清楚緣由之後,出手殺了她?’
陳平覺得他可能做不出這種事情。
畢竟他和喜兒之間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如果僅僅是因為財產方面的事情就出手殺掉喜兒,只是想想就覺得這實在太過殘酷。
不管是對喜兒,還是對他自己。
但如果不動手的話,又似乎太便宜了喜兒,他也沒有辦法忍受這種被人揹叛還拿對方無可奈何的感覺。
‘事情總得解決,不可能一直這樣拖下去啊。’
陳平這樣告訴自己。
陳平強行壓下心中的疑慮,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薄霧中,邁步朝前直直走去。
約莫三十丈之後,曾經路過之地。
此事詭異,只有樹葉搖晃的沙沙聲一刻不停。
陳平低頭沉思間,再次出現在樹旁。
身形不停,陳平已經衝過此處二十餘次。
陳平氣喘噓噓,鼻尖上已經出現細密的汗珠,蹲下身來,仔細思量起來,“此事太過詭異,為何每次都是回到原處?”
“莫非是原地轉圈?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打定主意,彷彿如鍋蓋一般把此處罩了起來。
距離此處不到百丈,陳遠山追蹤而來,蹲在一棵樹邊看著跡判斷著方向。
突然遠處草叢裡跳出一隻鈴鹿,抽出腰間板斧,準備迎戰。
“十餘隻野狼,還能怕這些畜生。”陳遠山眼中露出兇光,握著斧柄的手背上,有青筋突起。
就在陳遠山思緒剛落之時,嚎叫著朝著陳遠山衝來。
“家師只有我一個弟子,那也算我羅雲峰輸了。”
此話說出,立刻讓眾人驚詫不已。
執法首座沉下臉來,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你怎可信口開河,徒留笑柄。”
陳平眼中露出一絲不屑,斬釘截鐵地說道:“首座,長老儘可放寬心。”
執法首座眼光深處,心中暗道:“這陳平如此囂張跋扈,否則此人必然無此膽量。”
“你陳平以後若是落了單,落到老夫手中,定讓你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強行按下心中的怒火,執法首座面沉如水,淡淡地說道:“既然周長老沒有異議,那就按你說的,雨蓮峰弟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