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自己位置的線索、如果能發現漁船的蹤跡、如果附近有貨運航線……
可是除了大海和海鳥之外,視線之內看不到任何其它事物。沒有大塊陸地、沒有島嶼,也沒有漁船遊艇。什麼都沒
沒有辦法看清。
或許小山後面連線著大陸,或許仍然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兩側能看到的地方
和身體感受到的氣溫,得知他現在大概在熱帶的某座島嶼上。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這意味著他很可能是落在某片大洋裡,被洋流衝到了大洋深處某座無人荒島上。
還意味著他很可能沒有辦法脫困,只能被迫在這裡上演一場荒島求生。
至於這場表演的期限,或許是一天,或許是一年,又或者是……
陳平不能讓自己再沉溺於對恐懼的幻想,他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細細地巡視了一遍身前的沙灘。
仍然沒有任何收穫,沒有隨身攜帶的旅行箱,沒有飛機殘骸碎片,連所有海灘都應該會出現的生活垃圾都
到這裡也就罷了,明明人在,卻沒有其它任何一點飛機碎片存在,這怎麼可能!
還有天邊漸漸消失的月
隨著觀察的越來越仔細,更多違反常識的東西出現在陳平的眼前,把他的謹慎,把他的計算全都攪得粉碎。
思索的功夫,東方的朝陽越升越高,陳平慢慢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灼熱和身體裸露部分的隱隱刺痛。
求生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
雖然身上的襯衣和
對了,樹,這裡
前一亮,他停下往叢林走的腳步,抬頭看向身前那幾株高大的樹,上面掛滿了累累果實。
樹可是個好東西,幾乎能解決他現在面臨的所有問題。
樹葉能防雨防曬、汁能補充水分,肉能充飢,殼積攢多了將來能綁成木排……
但現在有個最大的難題,以他現在虛弱至極的身體,明顯不可能爬到十多米高的樹上摘果。
怎麼辦?
陳平苦惱地抓了抓被海水浸漬得有些纏結的短髮,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計算下去。
食物、飲水、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