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眉頭皺了一下,放開她,用手指抹了一下,全是血,她的嘴角也有血跡,他的舌頭被咬破了。
“你是屬狗的麼。”
“哼,咬死你”
此刻的她,就像一頭蠻橫的獅子,可是配上那張絕世的臉蛋,卻又顯得那麼可愛。
方言笑道:“諾諾,你的唇像是抹了蜜一樣,甜絲絲的,我很喜歡。”
“混蛋,你還敢!”雲初無比氣惱地握緊拳頭,在方言身上錘了幾下。
方言抓住她的右手,放在手心,收起笑容,認真地道:“諾諾,那晚在青蘿,我喝醉了,是你收留了我,照顧了我一晚上,還給我買了衣服,謝謝,我知道你心裡有我。”
雲初急道:“胡,我早就把你忘了,我哪隻是怕你出事,僅僅出於同情心,你想多了,請別自作多情。”
方言捧著她的手,輕輕撫摩,她的手滑膩無比,纖細修長。
“諾諾!”
雲初沒好氣地道:“幹嘛?”
“你的手真好看,像一件藝術品。”
“哼,摸夠了沒,見好就收,我還要去跑步!”
方言笑了笑:“這次在學校待多久?”
“就不告訴你。”
“好吧,你一個人去跑步,室友了?”
提到室友,雲初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手也微微發顫,像是想起儒什麼恐怖的事情來。
“怎麼啦?”
雲初下意思地把身子靠近方言,抬眸盯著方言的眼睛,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我,我可能遇到鬼,中邪了。”
色漸晚。就在這個時候,長椅前,一株柳樹的葉子突然動了一下,年詩蕾身子又一是顫,平方言的懷裡。
方言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輕輕拍了拍她手:“別自己嚇自己,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
雲初急道:“笨蛋方言,我的是真的,一件很恐怖的事,現在每當我想起,就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