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活海量好周啟仁的身材資料後，就踏著樓梯上閣樓取材料了。
周啟仁取下墨鏡，好奇打量四處逛逛摸摸的小個子女人，低聲笑了笑：“周旋小姐？今天總算見到活人了！”
“你是不是有病？什麼叫見到活人了？”好像是觸到了她的某個痛處，周旋氣得跳起來，指著周啟仁大罵道，“臭流氓！你不道歉，信不信我打電話叫阿瑟抓你？”
鄙視看了一眼旁邊一聲不吭的中年男人，又怔怔盯著這個不到他肩膀的小女人，周啟仁一本正經道：“你有病！”
周旋紅著眼睛，撕心裂肺道：“你才有病呢！神經病！”
想到前世這個被精神病折磨到腦炎而英年早逝的“金嗓子”，周啟仁好心勸道：“周小姐，你上醫院看看去吧!你指定是有點病，你這大嚎大叫的。”
看著周啟仁那高大彪悍的身型，中年男人依然選擇一聲不吭，而周旋不依不饒的叫罵著，“臭流氓，你這個包養舞女的臭流氓！”
周啟仁一頭霧水，將眼前這個身穿大紅碎花旗袍的小女人從下往上掃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問道：“你哪裡看出我包養舞女了？”
“別看你長得高大靚仔，你就是一肚子壞水的臭流氓！”好像是專門找周啟仁吵架似的。
“不是，怎麼.......你罵錯人了吧？”周啟仁眯眼笑道。
那個中年男人趕緊把周旋拉了回來，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後笑著對周啟仁說：“旋子剛落了孩子，情緒有點激動，給你添麻煩了。”
周啟仁仔細打量這個比他低了一頭的油膩中年，歉意道：“剛落孩子後，容易有抑鬱症，最好找醫生看看，呃，聽說那個氯丙嗪挺有效果的。”
周啟仁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扭頭看了臉色煞白的周旋，她低著頭，哭喪著臉，一旁的中年男人對周啟仁拘謹笑了笑：“我是從魔都過來做綢布的朱環得，小夥子知道得這麼多，你是醫學院的學生嗎？”
周啟仁心中恍然，原來這就是那個騙財騙色的朱環得啊，怪不得這麼慫。看在都是姓周的份上，周啟仁打算幫她一把。
算你周旋得走夜路遇到鬼，而周啟仁就那個吹哨人。
周啟仁大手抓著油膩中年的肩膀，眯眼笑道：“我不僅知道你是個騙財騙色的大騙子，我更知道你本來就已經結婚，還用周旋小姐的錢養了一個舞女，你以為她不知道？可能她早已經知道，被你氣瘋了，說不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