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仁低頭把地上凌亂的稿紙撿起來，羅西皺著眉揉了揉被抓疼的肩膀。
周啟仁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給剁了。”羅西訓了一句，沉默片刻，說道：“都被你抓紅了，還不快去拿點藥幫我擦擦，愣著幹嘛。”
周啟仁趕忙在大黑袍裡掏出一些阿莫西林，給羅西擦了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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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的星巴克外面依然有兩列來排隊試吃泡麵的隊伍，周啟仁與托馬斯輕鬆說笑著。托馬斯很早就起來這邊吃早餐了，看了看在廚房裡的大兒子盧克，他正孰練的做著雲朵舒芙蕾早餐，托馬斯欣慰笑了起來。
“……盧克已經把你當成偶像，說從現在開始就要自己賺錢，以後讀牛津大學的時候，不會向我們伸手要學費，沒想到他真的堅持下來了。託尼周，你到底給他多少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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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來這裡跟我學技術，要交學費的。等他完全出師了，他還要還我學費的。”
“你這個黑心資本家，居然連童工也剝削……”
“托馬斯，你這個狠心父親，明知道我黑心，還把他推過來受苦受累，讓我剝削，自己卻到處去玩.......”
“........”
說笑間，周啟仁終於問到主題：“托馬斯，說說你對那個皮爾當人是咋想的吧。我都免費幫你教盧克了，咱們沒啥不好說的。”
托馬斯笑著舉起咖啡杯：“作為一個非洲歷史學家，我們南非發現了湯恩小孩頭骨，他雖然只有7歲大，但根據當地的考古比較，也有上百萬年了，他有類似於人猿的特徵，有類似於現代人類的特徵。我們還在東非發現更古老的虂西小女，它已經具備了直立行走的特徵。”
托馬斯又搖了搖頭，迷茫道：“他們說蘇塞克斯郡皮爾當鎮附近的一個河流礫石坑裡發現的皮爾當人是人類的祖先，我只能表示很疑惑。”
周啟仁笑著誘導：“學歷史哲學的時候，早已深入瞭解過那個皮爾當人的歷史，我看過他的牙齒受損程度，托馬斯，你不覺得那部位磨損得很均勻嗎？”
托馬斯想了想，一口把杯中的咖啡喝完，不解問著周啟仁：“託尼周，你是不是發現其中的秘密了？”
周啟仁賣關子道：“在中學的時候，我們做過一些關於骨頭受損的實驗，猩猩骨頭染色後和那個皮爾當人的頭蓋骨很像。”
托馬斯無語道：“你們年輕人玩得這麼嗨嗎？”
“我們以前用鉻染色，有些用酸性的硫酸鐵溶液，透過做舊然後被放入坑中，為了模擬人類牙齒的磨損模式，對黑猩猩的牙齒進行了人工磨損，並用牙泥來保持牙齒的位置。這裡有一份一份碳十四衰變的資料表，你可以讓多蘿西拿去測試對照一下，你將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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